“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种地的,他也是不知道。”村民们激愤的喊道,希望能感动这伙狼心狗肺的禽兽。
军刀劈了下去,发出疹人的声音,男人的头向前飞了出去,没有头颅的身躯“哗”的喷出血来,往前一倒,扑在地上不动了。
“啊!”村民们发出了悲痛的声音,很多人敲打着地面,乱抓着胸膛,紧握着拳头,失声痛哭。母亲们把孩子紧紧抱在干瘪的怀里,在怨恨的脸下,婴儿小而圆的手抽动着。
“坦白,坦白,要不就杀掉!”滨野咆哮着乱蹦乱叫,又指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叫道:“把那个家伙拉过来。”
作为日本兽军的军官,为了提高威信,必须会“高明的砍头”,这是野战军队公认的。然而,刚才的砍杀,用力太大,一直砍到了地面上,当着部下的面,这还不能成为只留下脖子皮的“模范的砍头”。这对平素自封为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典型,隐没在凡之中的滨野来说,自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我们是农民,对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你们要怎么样?”老人的眼睛愤怒的哆嗦着,淳朴的村民们以为,如果是老百姓就没关系了,仅仅是这样一点点的愿望。而对于毫无人性的日本鬼子来说,军队对谁都一样,毫不留情的杀戮就是正义,就是荣誉。
“喂,坦白吧,怎么样?”滨野用军刀刀背轻轻敲打着老人的脖子。
老人的喉头筋肉抽动着,知道不可幸免,反倒迸出与年轻人一样强有力的叫声:“一句话也不要说了,要杀就杀。”
滨野脸上青筋暴露,把军刀放在老人的脖颈上,又高高举起,喊叫道:“好,好胆量。”
血坑中没有头的两具尸体,仍旧好象使劲的握着拳头,鲜红的血,**燥的土地迅速的吸收进去。
原本悲哀的注视着同胞尸体的百姓,一个、两个、三个……都用仇恨的眼睛逼视着日本鬼子。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用力紧闭的嘴,由于愤怒而痉挛的抽动着。人群靠得更紧,这种无声的沉默让人感到一种被束缚的压力。
………………………
“那边的村子着火了,大家注意隐蔽。”余飚挥手示意。
在余家堡住了六天,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余飚便率领着人马转回七里铺。队伍里少了几名土匪,却多了五十名忠心的护院,几匹骡子身上载着两门小迫击炮,还有余老爷子送给他的两挺ZB-26捷克造轻机枪和弹药。
ZB-26捷克造轻机枪自重仅9公斤,可与中国军队制式步枪共用弹药。这种机枪可点射也可扫射,面对多且站得分散的敌人非常有效。该枪结构简单,动作可靠,在激烈的战争中和恶劣的自然环境下也不易损坏,使用维护方便,射击精确以外,只要更换枪管就可以持续的射击。虽然该枪的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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