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一推,她打了个趔趄,扑倒在书桌上,他魁伟的身体从后面压了上来,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惊恐无比,脸色一片惨白。
这是他惩罚她的方式,也是她最害怕的。
他的掠夺就像狂风暴雨,野蛮而暴烈,一次又一次,即便她晕过去也不肯放过她。
“我就是听到你在找人,我我是江城人,没准可以帮到你。”她战战兢兢的说,像是在求饶。
他并没有放开她,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游走。
“好奇心杀死猫。”
“你被人盗种,或多或少也会影响我呀。”她咬住了下唇,他的手指像烈火一般的滚烫,把她的肌肤都快要烫伤了。
他讥诮一笑,手指抓住她里面单薄的遮蔽,一把撕开了,“你在担心什么,怕地位不保吗?”
她下意识的夹住了腿,像是一只羊羔在做垂死的挣扎,“不怕,我根本就没有地位,哪里会有保不保的问题。”这份话语里充满了自嘲。
他深黑的冰眸闪动了下,变得格外阴暗,膝盖一顶,撑开了她的双腿。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只能是无用功。
“你没有地位,但有名分。”
她羞愤而气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冷笑,“我的名分不是你定的,你夺不走。再说了,你不是最讨厌心机女吗?我再不济也不至于设计你盗种,我巴不得你一辈子都不要碰我!”
这话不但没有让他释怀,反而惹火了他。
“因为你的心里想着那个死了的男人,是吗?”他咬住了牙关,每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她的心痛了下,失去阿聪,是她心头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
但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及。
她得为自己在这个家里争得一份可以苟延残喘的位置,可以减少受到的惩罚和痛苦,就只能撒谎。
“他已经死了,我得朝前看,不能总活在过去里。”
“你还挺现实。”他修长的手指箍住了她左边的柔软,像是掬住了她的心,“挂了我的名,眼里、心里、脑子里就只能有我!”
她知道,这是他宇宙无敌的占有欲在作祟,即便是一只宠物,一个充气娃娃,也是他的私人财产,要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不过,恐怕要让他失望了,除了身体,她什么都给不了。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人能控制自己的手脚,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心和大脑是相互独立的。”
“我帮你控制。”他一挺身,攻入战地。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每一次她都是被迫的,是被强行占有的,但他的猛烈攻击,还是把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向了巅峰。
这是身体的原始本能反应,她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快感,两个人的结合,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看着她在身下颤抖,他的嘴角勾起了极有幽深的讥笑,“蠢女人,你只有身体是诚实的。”
“你能掠夺的也只有我的身体!”她缓缓的、虚弱的、羞愤的、倔强的吐出几个字来。
这话激怒了他,再次挑拨起他巨大的征服欲,“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缴械投降。”
他加快了动作,想让她求饶。
她咬住了唇,倔强的把所有的声音都封闭了起来
从楼下下来时,恶魔以变得衣冠楚楚,吃完早餐,他就离开了。
许若芳打开了电话,约她到家里来玩。
虽然陆谨言禁止她和许若宸来往,但她不想理会。
她有交朋友的权利,许若宸兄妹,她是交定了。
跟梅姨交代了声,她就出了门。
许若芳开了车来接她。
她和哥哥一起住在面朝湖畔的别墅里。
许若宸今天穿着米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永远都是那么的简单、清爽。
佣人端来了水果和茶点,许若芳有一个电话进来,就到外面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