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多加注意。
我的鞋子过马路的时候被小孩子踩掉了,我连腰都弯不下去,当然没办法穿上。我待在原地无助又无辜,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我的泪腺却一下子像洪水决堤一样爆发了。
老张从车里看到我,赶紧下来帮我。
“夫人,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在车上一言不发,下车前我叮嘱老张不要把这件事跟邹先生说。
林绍非的车都是最扎眼的那辆,整个海市也就只有他会这么炫。
他靠在车前,把墨镜摘了对我说:“好久不见,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
我退后几步,逃回车里。
“老张,快开车。”
林绍非疯狂地撞过来,我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下车:“你究竟要怎么样?”
“没什么样啊,老情人叙叙旧。”
林绍非盯着我的肚子看个没完。我警告他:“你不要碰我,更不要碰我的孩子!”
林绍非把墨镜重新带上:“时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你叫这个名字,我觉得你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
“林绍非,你说话不要总是阴阳怪气的,你有毛病啊,话说不清楚。”
“我跟你说的,你原封不动地复述给阿诚,很快他就能收到我给他的大礼了。”
邹先生两天不回家,我整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
给他打电话,秘书说他在忙,会议已经连续开了好几个小时。
我想要见他的心越来越迫切,宝宝跟着我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的也表示赞同!
我去至诚看邹先生,秘书跟我说他外出了,但我明明听见办公室有响动,我一推门,这一幕实在是不堪入目。
瑞贝卡半脱上衣趴在邹先生身上,邹先生看起来有些迷糊,但是还是极力推开她,她还拼命往那里靠。
“瑞贝卡!滚!”我大喊,她缓慢地坐起来。邹先生晕了过去,桌上放了两杯咖啡,我怀疑她下了药。
“你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了。”我最后一次警告她。
瑞贝卡拉拉衣服,自暴自弃地跑回去亲了邹先生一口,邹先生浑然不知,可我不一样啊,我目睹全程,心里有一些不舒服。
邹先生被下了药,秘书难逃其咎。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邹先生送去医院,我让江枫眠替我处理一下,我在公司这边先善后。
秘书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被辞退了,你走吧。”我最后实在被气到,这个秘书是瑞贝卡介绍来的,都是跟她特别亲近的前后辈。
“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上司,你没有资格……”
邹先生没有去医院,他记得我看到的那些画面,就想赶紧回来跟我解释。
他走路都走不稳,邹先生还是一路扶着墙过来:“是她主动的,我从头到尾没有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哦?我刚刚把你秘书辞退了。你再找一个,他那个跟瑞贝卡太亲近,你看人真的是越来越不准了……”
所有甜蜜的埋怨,都是关心的表现。邹先生跑回来的时候,我在为他喊加油,好像不太现实,但是我喊过来了,我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