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赶到酒店后,基本就没易楚什么事情了。
看着应小蝶和叶眉忙着勘查现场,易楚有些奇怪,怎么不见了麦子?
李德生依然忙里忙外的帮着三组的人了解现场,作为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他很好的起到了‘铺垫’的作用。忙而不乱的现场已经容纳不下易楚这样的闲人,他很识趣的离开了休息室。来到大厅时,已经没有什么客人,正想着乔丹的时候,单子文走了过来。
“阿楚,你们已经忙完了吗?”
易楚笑道:“早得很呢,老李和三组的人还在里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出来走走。对了,单大哥,乔丹呢。”
单子文呵呵笑道:“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我刚才打了个电话回去,恰好老太太在我那,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急的不行,让老萧过来把乔丹接走了。走的时候,乔丹非要给你打电话,我怕打搅你,就直接过来告诉你一声。”
易楚心里那个汗啊这老太太,也忒小题大做了吧?
单子文看出易楚的心思,笑道:“老人嘛,都这样。说真的,阿楚,我可是很嫉妒你啊。当年我媳妇生阿飚的时候,老太太都没这么紧张过。”
易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客气两句吧,那是矫情。处之泰然吧,则是骄情。想来想去,也只好苦笑。单子文见他尴尬,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可不是吃你的醋啊,这叫什么来着这就叫缘分。老太太宠你。那是因为你是燕老先生的徒弟,是燕门唯一地传承者。可乔丹呢,倒不是什么爱屋及乌。而是实实在在的顺了老太太的眼。前几天我去种桃小园看老太太,她老人家一句话没问你,倒是紧催着我接乔丹去园子里玩。你说,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呢?”
易楚笑了笑,心想,阿乔那丫头就是九尾狐转地世,嘴甜心巧,自然是老少通杀。
说完了乔丹,单子文拉着易楚来到大厅的一角,看着楼上的休息室。低声说道:“阿楚,里面有没有什么眉目了?”
易楚摇了摇头,说道:“凶手倒是在现场留下些线索,但离破案还早的很呢。”
单子文啧啧说道:“真是牛啊,谁这么大胆子。居然连市长秘书都敢杀!”微微一顿,又道:“咱们自家人说自家人的话,阿楚。你觉得这会是什么性质的?是情杀,还是是官场上的事情?”
易楚反问道:“陈致远这人平时沾花惹草吗?”
单子文稍稍沉吟后答道:“这倒没听说过,不过早些年好像在生活上面出现过一些问题,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易楚知道单子文说的是蔡琳的事情,便道:“这么说,他这人还是挺洁身自爱地喽?”
单子文点头道:“算是吧,现在这年头,当官的有几个不养二房啊?像他这样有前途、而且又年轻的人,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说起来,这也算是胡子兰的功劳吧。据我所知。胡子兰差不多能归于清官那一类,生活作风也不错,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绯闻。自身正。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太差。包括陈致远在内,在胡子兰身边工作地人。品行都还不错。”
易楚闻言,不由一怔。
在他看来,陈致远远远算不上什么好人,而因为南学亮的缘故,胡子兰的为人,更是要打上一个大大地问号。而现在看来,自己的印象与别人的印象似乎有了点出入当然,现实依然是存在的,易楚并没有因为单子文的话,而改变对胡子兰的看法。这最多只能说明,胡子兰也好,陈致远也罢,这些人的表面工作做的还是挺不错的。
单子文仿佛看穿了易楚的心思,很诡秘地一笑,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是永远也看不清真相的。现在地官员比猴都精。以前是乱伸手,现在呢,却是只吃一条线。一口下去,连孙子的养老钱都有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真正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易楚笑了笑,说道:“单大哥,你这条船上坐地又是谁呢?”
单子文一怔,随即大笑道:“这可不能告诉你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反正是不能让你知道。”
身为商人,单子文肯定也会用金钱养着某些官老爷,这本就是一个路人皆知的道理,而且也是种‘现象’。
易楚也只是随口一问,他还没有正义到要以一己之力使天下清的程度。
单子文拍了拍易楚的肩膀,说道:“对了,阿楚,我在二楼的包厢里给你们准备了一点夜宵,等会忙完了
大家过去吧。另外告诉老李,他要的老白干我专门了。”
易楚笑道:“单大哥,让你费心了。”
单子文一扬眉:“什么话老弟,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愿意,你就是这里的大当家。千万不要客气啊。我已经让我的秘书等在包厢里,有什么需要你直接吩咐他就行了。本来我倒是想陪你和老李喝一杯的。但我还得陪客人,实在走不开啊。”
单子文走后,易楚在大厅坐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见到李德生等人走了下来。
他迎上去,问道:“都忙完了?”
应小蝶点头道:“算是忙完了吧,后面的事情由其他人负责。”
易楚又问:“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应小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新线索不过就我们现在所掌握的东西来看,我和李大哥的推论有点出入。”
易楚刚要问什么地方有出入,蒋兰却走了过来,说道:“小蝶,你们赶紧回局里把手头的线索汇总。然后写一份现场的调查报告,另外,下一步的侦破计划也要及早地拟定。我现在去见胡市长。先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一下。我估计,最多明天早上,市里的领导就需要你地报告和计划。”
应小蝶点了点头,轻轻的揉着太阳穴,神色有些疲倦。
易楚见状,便心疼起来,说道:“不用回局里了,我让单子文安排一下,就在这里办公吧。对了,他已经准备了夜宵。我们先过去吃一点。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他胡子兰一句话说来简单,倒是累死了下面当差的。走吧,小蝶,让那些官老爷等着,吃饱喝足再给他们干活。”
蒋兰苦笑:“你呀难怪局里的女孩子对你的印象都很好。还真是会心疼人啊。好吧,好吧,就依你。”
她这句话恰是说者无意。但应小蝶听在耳朵里,心里便有些尴尬。
易楚却混不在意,笑道:“女人嘛,就是用来疼的。就像老李,他不疼老板娘你吗?”
这句话的歧义更大,无形中,就将应小蝶和老板娘一样,划成了女友那一类。
应小蝶面红耳赤,偏生又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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