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楚面无表情的往麦子面前一站,伸开手,却什么话也不说。
麦子奇道:“你这是干什么?”
易楚撇撇嘴:“少装佯,赶紧的拿出来。”
麦子很无辜的叫道:“你这人莫名其妙啊,我藏你什么东西了,就嚷嚷着让我交出来?”
易楚忍不住笑道:“我告诉你啊。臭丫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麦子当然知道易楚要地是什么东西,笑嘻嘻的一吐舌头:“少来,现在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要什么啊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她拼命的摇着小脑袋瓜子做无辜状,同时开始悄悄的往后退。
易楚呲牙道:“你可千万不要逼得我发飙”
麦子咯咯一笑,躲到了办公桌后面,说道:“这里可是警局。我也劝你千万不要乱来。”
易楚哼道:“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吗?再说了,大小姐你现在的名声似乎也不太好吧有史以来最肆无忌惮的小骗子,你觉得,我教训你的时候,会有多少人站出来帮你呢?”
麦子撅起嘴道:“我又没骗你你凭什么说我是小骗子?再说了,我名声好着呢,什么小骗子啊,难听死了,大家现在都叫我小狐狸呢”
易楚头都大了,心说这丫头颠三倒四的,一会发痴,一会儿装呆,真的不是一般地难对付啊叹了口气,苦笑道:“麦子,你真的是打算顽抗到底吗?”
麦子笑嘻嘻的说道:“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再借我玩两天不行吗?”
易楚继续叹气:“好吧”
话未说完,麦子一喜,脱口:“你答应了?”
易楚嘿嘿的笑着:“我的意思是好吧,你既然铁了心的顽抗到底,那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把门关上。
其实,只是一把麻酔槍而已,虽然价值不菲,但也不值得易楚如此的大动干戈,更不是舍不得给麦子。问题的关键在于,麦大小姐实在是太有杀伤力和破坏力了,有了这把可以致
,却不必承担杀人罪名的无上利器,还不知道会闯出
麦子见易楚不怀好意的靠近,发出一声尖叫,拿起桌上的办公文具一股脑地砸向了易楚。
每砸一样东西。麦子的嘴里必定会叫一声:非礼啊,快来人啊。
可惜,叶眉办公室里面的套间就是她的工作间,为了保证绝对的安静,整间办公室在设计的时候,隔音效果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任凭麦子怎么尖叫,外面的人听了。大概也就跟一只蚊子差不多。
麦子每砸出的一样东西,易楚都很轻巧地接住,很快,怀里就塞了一大堆的东西。
不过,麦子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咯咯的笑着,趁易楚抱着东西行动不便,一溜烟的往叶眉的工作间跑去。
易楚笑着摇头。放下手中的办公用品,在麦子跨入工作间大门地那一瞬间,很及时的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吟吟的站在门前,麦子却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他地胸前。
哎呀
麦子痛苦的抱着头蹲了下来,易楚的胸口像块铁板似的,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易楚吓了一跳,急忙蹲下来,抱着麦子的头仔细查看。
他只想着堵住麦子,却忘了自己的体质有多么的变态。
麦子咬着唇,眼泪汪汪的说:“你是个混蛋。”
易楚苦笑:“对,对,我是个混蛋。”
麦子地头好像也挺结实的呀易楚仔细看了一番。没起包,也没蹭破皮。放了手,站起身,心里便松了口气。
麦子却不乐意了:“喂,你负责你点行不行,我后脑勺你还没看呢。”
易楚哭笑不得:“大姐。你撞的是前面,有必要看后脑勺吗?”
麦子站起身,瞪着易楚:“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易楚一怔,心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麦子又道:“喂,你发什么呆啊。”
易楚不由笑道:“大姐,是你撞的我,凭什么我对你负责啊?再说了,负责这个词能乱用吗?让别人听见了,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误会呢。”
麦子也笑了。眼中的泪花仍在,一隐一现的,透着说不出地娇憨。
“呸,臭美呢你,谁让你对对我那个负责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本小姐留下后遗症,以后吃不好、睡不香,你就必须得为我负责。”
看着麦子的娇憨,易楚心里一荡,忍不住口花花起来:“那我该怎么负责啊,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麦子瞪大了眼睛,想了一会儿,忽然一低头,再次撞到了易楚的胸口上。
易楚吓了一跳:“你疯了啊你”麦子眨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没疯啊想让你养我一辈子呢。”
易楚再是个感情白痴,这时也能感受到麦子眼中的浓浓情意。
房间里的气氛很暧昧,透着丝丝的甜蜜。
说实话,易楚很享受这样的气氛,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麦子的脸红了,如同春日里最艳丽地桃花。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居然就这么说出了一直藏着心里的话儿。
发乎于情止于礼。易楚并没有为自己一刹那的胡思乱想而羞愧。但他知道,这种气氛不应该一直继续下去
麦子的眼睛一直垂着,不敢与易楚的视线接触。
忽然,她取出了那把枪,轻言细语的说道:“给你”易楚笑道:“这会儿怎么变老实了?”
麦子一吐舌头,终于是恢复了刚才的神态,拿额头又撞了一下易楚的胸口,笑道:“给你面子呢。”
这一次撞胸口,少了刚才的暧昧,却多了几分的调皮。
易楚很羞愧,心说,刚才一定是我想歪了,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这才是我们可爱无敌的麦子啊收拾了彼此心中凌乱的情绪后,易楚眨着眼睛,忽道:“麦子,你猜你师父现在去哪儿了?”
麦子奇道:“不是去卫生间了吗?”
易楚嘿嘿的笑着:“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麦子来了兴趣:“快说,快说,打什么赌啊。告诉你,我可是赌坛高手,无论你打什么赌,你输定了!”
易楚笑道:“我们就赌一赌你的师父现在去了哪儿。我敢保证,这家伙现在一定在老板娘那里。”
麦子一撇嘴,刚想说我师父去了老板娘那里有什么可稀奇的啊,这很正常啊但是当她的视线接触到易楚眼中的那丝暧昧时,顿时明白了过来。
小狐狸眼睛一亮,脱口道:“不是吧,我师父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