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苍爵摇了摇头,有些想不通他也会被单明月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和消瘦的肩膀给骗了。
将单明月背后的伤都细细上好药,楚苍爵擦了把额角的汗,声音有些暗哑的道:“前面的药你自己上,我要走了”。
楚苍爵好不容易控制住男儿本色的‘色’,为了防止说话的时候分泌过盛的唾液喷出来,几乎是咬着牙才将此话说完的。还在想着单明月若非得让他帮上前面该多为难时,却根本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不禁有些恼怒而又无奈的道:“真是个妖精,而且还是个欠收拾的妖精”,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给他睡着了,她不是欠收拾是什么。
楚苍爵忍着得内伤流鼻血因欲求不满而暴毙的危险,扶住单明月没受伤的身体部位,轻轻的将她翻了个身,当她那对丰满就这样**裸的落入他眼中的时候,刚做好的心理准备全部再次宣告失败,喉头还是不受控制的滑动了起来。
为免自己兽性大发伤了她,楚苍爵伸手抓过薄被盖在了单明月的胸部和小腹下的神秘地带。这才咽着口水将她前面也受伤的位置上了药,最后再用最快的速度揭去被他盖住的位置抹药,然后就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单明月的房中。
楚苍爵给单明月用的药自然都是极好的,从她能一夜好眠而不被灼伤所疼醒就能看出来了,虽然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有些困难,但那种钻心的疼至少不见了。
不过这些伤倒是让单明月老实不少,从起床到用膳都淑女极了,见到她老爹也不上去粘缠求拥抱求温暖了,有礼的打招呼,有礼的交谈,有礼的送别,自回到单府,只怕这一天是单明月有史以来表现最有礼最有大家闺秀风范的一天了。
搞的单天放临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完全摸不着头脑,估计是被单明月这突然而至的温柔有礼给弄晕了,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在做梦或是单明月睡过头睡的不正常了。
别说单天放觉得奇怪,连伺候单明月的小兰丫头都忍不住每过两分钟就得翻一次白眼,频率之高比得了眼疾的患者还高。
送走了来看她的老爹,单明月也没敢再出去放风撒野,怕把身上才长硬点结壳的伤疤给扯坏了,要是一条两条也就罢了,她这可是大面积的硬伤啊,别说走路了,就是谁碰她一下都不敢给机会。
万一真长不好了,那哭死的只会是她自己!所以格外爱惜自己美貌的单明月回过头就又躺到床上去赖着了。
虽然人是躺着的,单明月的脑子可没闲着,一边对自己鲁莽行为造成的悲催结果进行忏悔,再来对最近三天两头受伤的倒霉运气进行咒骂,顺便再想想佐氏养的那只小鬼那么凶残是何来厉,连她这个曾经的鬼界一姐都在他手里接二连三栽跟头。
“呀,小姐,你的衣裳怎么被烧坏了”,单明月歪在床上想心事,小兰丫头在她房里静静的收拾着屋子,当看到被她扔在角落被烧坏的衣裳时,忍不住惊呼出了声,喳喳呼呼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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