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突然喊了一声司怀。
司怀下意识地挺直腰板,生怕又要加强训练,可怜兮兮地看向上官念:“师姐?”
上官念抬抬眸,对上他的眼神,莫名被戳中笑点:“我有这么吓人吗?”
鬼:错,也吓鬼……
司怀弱弱道:“不吓人,有点废人。”
这两天扎马步,扎到他怀疑人生……
“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现在流泪好过以后流血。”
“师姐,玄学派玩命的吗?”
“别人玩不玩我不知道,但上官家,每日都是踩在刀尖上的。”
“那像我这种,能活多久?”
“秒杀。”
哐当一声!
司怀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
上官念扫了地上的剑一眼,结束这个严肃又好笑的话题,嗯,于她而言,是好笑的。
“其实,我刚刚是想问你,小白有请你去喝酒吗?”
司怀捡起剑,还用衣服擦了擦剑身:“白哥出去后就没联系过我,师姐,喝啥酒啊?”
“喜酒。”
“师姐,你逗我玩的吧?”
下午,陈局长让人送的请帖到了,司怀打开看,见上面男方的名字对不上。
“师姐,这不是白哥啊。”
“小白以前叫白锦。”
司怀又看了一眼,一脸懵逼,小声嘀咕:“来真的啊………我还以为白哥跟我开玩笑……”
“他跟你说什么,说来听听。”
耳尖的上官念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司怀眼神闪躲,心虚道:“没什么,师姐,我继续去练剑啊。”
说完就转身开溜!
可惜,快不过上官念的符纸。
她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一挥手,一道真言符贴在了司怀的后背,金光一闪,他一股脑子地全说了出来,啥都藏不住……
————
傍晚,去宴会的路上。
司怀开车,上官念坐在后排。
两人难得穿得正式,黑色系列,长裙与西装,有种豪门姐弟的即视感。
“师姐,您别跟白哥说啊……他那爆脾气,肯定会打死我的。”
司怀已经求了上官念一路……
在暗中观察太奶奶都有点同情他了。
“这孩子怕是睡觉都在后悔认了丫头这师姐……”
“今晚得入梦教他两招才行……”
“怎么说,勉强算得上半个上官家人,出去不能太丢脸……”
“……”
上官念若有所思地往后看了看:“认真开车,别到时,小白还没打死你,你就被撞死。”
司怀小声逼逼:“说得好像您不在车上似的。”
“我会飞。”
“……师姐,我是您亲师弟。”
“捡的。”
“……”
“放心,我没这闲功夫跟他说这些。”上官念望向窗外,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能动手的事,基本不动口。
……
京城大酒店。
宴会大厅外面摆着白时晏跟魏玲的合照,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上官念扫了一眼白时晏的眼睛。
冷冰冰的,像是谁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师姐,白哥笑得好开心。”
“你眼瞎,我们不认识他。”上官念一句话包含两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