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撕破了脸皮,这个时候劝我大度一些?我要是大度了,他们可不会大度,反而会想方设法的逼死我。
“这是金副局长的意思,还是金少的意思?”
龚翔的回答有些冷硬:“你别管是谁的意思,我可是为你好,再问东问西的,那可就没意思了!”
确认了,这又是两个自作聪明的混蛋,我的脸直接冷下来:“你是不是脑袋缺根弦?如果侯亮睡得是你老婆,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这番话说出来,可就有些诛心了。龚翔满脸的假笑一僵,强忍着怒气才没有发火:“肖飞,咱们说事实,不做假设,作为你的老哥哥,我可是真心为你好?”
“听说过圣母婊,龚翔,你是想当圣父小白脸吗?真心为我好,那就要感同身受,现在把你老婆送到侯亮床上,等他们俩啪啪啪后,你再来劝我。到时候咱们都大度一些,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能看到,龚翔的脸开始变色,从冷白变成铁青,拳头攥的嘎吱作响,他想揍我。但我不怕,因为我比龚翔强壮,只要他敢犯浑,我不介意在正当防卫的情况下,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龚翔强忍住心里的怒气,然后对着我露出微笑:“世事无绝对,如果这样说,能让你舒服,你就这样说好了!”
毕竟在纪委从事相关工作,什么情况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言语上的侮辱,在心里还是很容易调节的。
我默默看着龚翔,闭紧了嘴巴,脸上全是对他的厌恶。废话我不想听,钱更不可能还,如果龚翔还继续叽叽歪歪,我不介意用拳头塞满他的嘴巴。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甚至还有点尴尬。龚翔是很会调节气氛的,见我沉默,立刻从兜里拿出烟盒:“肖飞,咱们毕竟是同事,我也是为了你的前途,你不能有抵触情绪,也别有那么大的火气。抽根烟,消消火。”
望着龚翔手里的火机,我的眼睛猛然一亮,脑袋中灵光闪烁:“火机不错,芝宝的?”
男人不像女人,能用的奢侈品不多。一般也就是手表、皮带、打火机。喜欢抽烟,并且为了彰显品味的,一般都会买个好些的打火机。
我自己用的是都彭,自然认出龚翔用的是芝宝。
龚翔见好不容易打开话题,立刻把火机塞给我:“喜欢,就拿去玩,咱俩不用客气。”
我很自然的装进兜里,然后望着龚翔手里的烟盒:“龚科长,你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就抽利群?”
我望着不远处的金泽丰,嘴角浮现一抹弧度:“去问问金少,有没有好烟,来一盒!”
龚翔脸上出现惊喜,在他的思维里,肖飞要的不是烟,也不是火机,而是面子,是往下走的台阶。既然肖飞已经服软,那就意味着这件事还真有得谈。
毕竟这舔狗当了多年的提款机,阴错阳差占了上风,狂喜后,面对压力也该清醒了。
龚翔从金泽丰的口袋里,拿出了包软中华,喜滋滋的交给了我,眼底充满不屑,仿佛他又看到,我乐颠颠的去给金蕊当舔狗,继续给侯亮当提款机。
我也同样乐呵呵的,把烟也揣进兜里,好戏就要上演了!
面对龚翔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有件很出格的事,我一直想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