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人“唰”地围了上来,我下意识闪身到车屁股后问:“你们想干什么?”“要想活命,乖乖把车钥匙交出来!”说话的仍然是那个贵州口音。
与此同时,三把长刀已从三人怀里抽出,刀口阴气寒寒!三人继续向我逼近。抢劫,而且要抢车!脑子里闪出结论。我的毛孔竖了起来,觉得胸口的气息在凝固。
来不及多想,我一下从裤兜里将手枪拔出对准三人吼道:“狗日的别过来,都给我退回去!”三人面面相嘘,迟疑了片刻,贵州口音狞笑着:“哈,想拿假枪吓老子们,看我砍死你狗日的!”说着挥刀向我扑来。
“啪!”枪响了,没等他靠近,我朝天开了一枪,宁静的夜里枪声很清脆,紧接着对他脚边的水泥路面开了一枪,子弹打在地上,贱起一层飞石。
“六哥,莫过去,他他操的是真家伙!”呆若木鸡的贵州口音操刀的手在半空凝固,身后传来他同伙颤抖的声音。
随着我黑洞洞枪口的逼近,三人步步后退,明亮的车灯将他们恐怖而狰狞的面孔照得清晰无比。我吼着:“狗日的一个都别动,谁动我打死谁!行凶抢劫,老子可以先杀后判!
都给我抱头蹲下。”三人抱头蹲下,其中一小个子浑身在筛糠。我看了好笑,紧张的情绪全无,枪指着小个子说:“把石头搬开!”
“大哥,我搬,我搬”小个子应应哎哎,连滚带爬扑到钢筋混泥土上,用力把路中央的物体滚开。我走向前,枪口抵着贵州口音的脑袋,愤怒涌了上来,咬牙道:“老子好久没打人了,你狗日的真他妈可恶!”说着后退一步,憋足力气对准他下巴狠狠一脚。
“哎呀!”贵州口音抱脸仰面倒了下去,身体在痛苦扭动,黑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我上去对着他又狂踢几脚,贵州口音呼天喊地在地上滚一阵,躺在地上装死不动了。
“呸!”对着他吐了泡吐沫,转身到车后厢取出一长串绳子,那是我平常郊游用的。我丢给小个子命令道:“把他手脚捆起来!”
小个子照办,又命令他把另外一个家伙捆起来,最后让小个子先捆自己的双脚,我又将他的手捆好,将三人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返城的路上,小谢惊魂不定在两腿间搓着双手:“你好勇敢!哎,你说,那人会不会死啊?”
我长舒一口气:“放心,死不了,别看我踢的狠,其实都没踢他要害,最多掉两颗牙齿罢了。”我拉过女人的手安慰着。“看不出,你文质彬彬的样子,关键时刻显出你英雄本色,不过好象对那人狠了点儿。”女人感叹道。
“哈哈,你对他倒起恻隐之心,如果不收拾他,我们就完蛋。”“他们是自取灭亡。只是我怕他死了,你有麻烦。”
小谢话音透着几分不安。夜色深沉,华灯四射,开车在街道上游荡。离开匪徒后,我很想找个与小谢亲近的地方。
很长时间没有在晚上活动了,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窝子。安全而热闹的地方,不适合于我们亲热,僻静的地方,又怕再遇到匪徒。兜了近一小时,才将车在一条小巷里停下。小巷店铺密集,多数已经打烊,街道显得有些冷清。
道路一侧是社区的沿路停车场,停放的车辆很多,不时有车辆在我们前后出入,心理上感觉我们不是孤立的,没有路灯,行人不多,不怕亲密时少妇呻吟被别人听见,不远处守车的保安在值勤,给人以很大的安全感。
关闭车窗玻璃,下车打开后门,我坐到后排,除了偶尔有车辆经过,耀眼的灯光透过深色玻璃在眼前一闪而过外,昏暗沉静的小巷万籁无声。
小谢身躯娇小,直接从车前排跨到了后排。幽静的环境里,我一把将女人揽入怀里。抱住少妇温暖的肉体,手径直探到她胸前,女人高高的乳峰一下顶住我的掌心。
隔着薄薄的外衣,仍能感受到奶子的柔软和弹性,五指用力一捏,女人的乳房立即成了我掌心的玩物。“噢!”
少妇瘫软的身子随着我手的搓揉晃动起来,jī巴在膨胀,充血的guī头想插进她的逼,而不时掠过的车辆,又大大地影响我的情绪。冷静片刻,爱抚着女人的秀发问:“宝宝,你和别的男人有过肉体亲密吗?”
女人抬头,眼神带着片刻犹豫,又将发热的脸伏到我胸前:“有过的。”有种醋意,也有种莫名奇妙的兴奋,我摸着女人的脸蛋:“什么情况,告诉我好吗?”
“那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说”少妇的脸庞更烫。“宝宝,我要全身心占有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央求着,心跳在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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