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时,她心里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但乖巧而孝顺的她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并且善解人意的问道:“爸,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禹莎连忙说道:“爸,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爸已答应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但因你婆婆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所以只好请你大力帮忙了。”
禹莎一听自己的公公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说道:“爸,我明白,既然这么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赶工吧!”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睡袍,便转身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
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梅河,也立即紧跟在后,走进了禹莎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里。就这样,禹莎聚精会神的坐在计算机荧幕前面,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
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交叠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禹莎微敞的睡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大波。
随着禹莎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娇靥。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己媳妇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
尤其是她那双象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而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螓首,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的公公不时地在凝视着她。
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平时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妇,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
知道禹莎已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禹莎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荧幕说:“这个字打错了”
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觉到禹莎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自己的媳妇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荧幕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
但禹莎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象是非常专心,然而,她老奸巨猾的公公这时业已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
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禹莎的耳边说:“莎莎,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双柔荑之上。
禹莎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
听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荧幕说:“还说你不累?你看!
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虽然禹莎嘴这么说。
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莎莎,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禹莎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梅河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后梅河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下,爸去楼下冲杯牛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