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糠,跪伏于地,不敢相从。陆氏道:“如何不从?”其间丹阳女年貌最长,鼓胆颤声道:“郡守遣婢来时,曾使优娼教演,已通其道。”陆氏道:“有何教诲?”
丹阳女道:“教言,顺情合意,以屄就屌,千忍百耐,奉圣大欢。”陆氏道:“既有此教,如何不奉侍国师。”三女抬眸瞄昙献巨屌,遂又垂首,同呼道:“不敢。”陆氏不觉咯咯而笑,道:“原是惧国师至宝。”
濮阳女道:“奴婢年幼屄小,黄花未开,绝难容当,启请国师饶命。”余二女亦叩请。陆氏笑道:“国师大屌,挨者莫不觉快话无比,尔等未曾经历,又岂知个中极乐。”说罢,即问座下群妇道:“尔等淫妇,快活与否?”
群妇拜服在地,敬慕有加,同声道:“无上快活!”陆氏又向三女道:“可听真?”三女闻听,犹不敢从。
昙献兴致狂起,力擒高阳女欲上榻,道:“既然不从,看我使手段降服尔等。”高阳女极力挣抵,慌以口咬昙献臂,得脱桎梏。昙献抚臂,喝道:“小贱婢,安敢如此。”
高阳女虽最幼,然性情最毅,见入绝境,知蒙尘伏祸无可避免,不觉奋而手指昙献并陆氏,叱道:“我辈奉旨入朝,皆当见御于陛下,岂是尔等宵小淫徒可欺可凌。”
又道:“我辈奉身陛下,即为龙眷,尔一秃僧,恬座国师位,当知上下尊卑之礼,何敢僭越,凌驾王权,岂不知欺君大罪,须九族当诛,绝子灭孙。”
高阳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辞说得陆氏昙献尽愕然。陆氏不觉哑然失笑,道:“小小女儿,不想还有如此见地,家中定有出处。”高阳女道:“先考曾任巨鹿郡守,持掌一方。”
陆氏听罢,冷笑道:“莫说早一死鬼,即便当任又如何?我视之不过蝼蚁蠹蝨,弹指即死,何况你一寒门小婢。”昙献道:“太姬莫恼,我观此烈女,心中更喜,驯狂服烈,岂不更显佛法广大。”
陆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国师但行无妨。”昙献见有陆氏撑持,放开手脚,捉高阳女上榻,极撕尽扯。高阳女衣服纷纷碎,如飘絮落,惊恐欲死,奋挣不开,而丹阳女濮阳女亦骇然欲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高阳女年小力弱,难出力挽,不觉破口大骂,却早被昙献顶住屄口。陆氏见罢,笑道:“国师,黄花小径非同淫沟浪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尽投,食嫩嘴鲜。”
昙献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刚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愿受罚。”说罢,拨开高阳女屄口。
只见内里嫩肉紧壁,鲜红欲滴,爱煞喜人,昙献大悦,先行挤入guī头,浸润几回,猛然一力破门杀入。高阳女惨嚎痛厥,当即人事不清。
陆氏见昙献屌剩两寸余在外,笑道:“国师海口,所言不实,怎未见得全入。”昙献道:“非我力薄不进,实龟牙早咬花心,稚儿嫩屄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顶不能入。”陆氏道:“可抽出我看。”
昙献遂一抽大屌,高阳女有感,嘤咛一声,魂转阳世,不觉呜咽哭泣。昙献不顾,复捣二三下,方止动作,离屌起身。
但见:“鲜泉潺潺溢碧血,老树片片染猩红。不知何来丹青笔,涂抹梅花醉芳容。”陆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日夜观陛下临娇幸雏,破瓜开苞,只未曾见有如此奋发人心之壮烈景象。”
又道:“国师不可歇,当再送千抽,待看又作如何妙景。”高阳女双腿痛苦失觉,欲爬身逃离,却早惠玉惠灵双双拘住。
昙献淫而笑,复上高阳女之身,屌插屄内,即兴大肏,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月之念。高阳女遇奸而昏,逢肏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几多回,花容惨淡,清泪早枯,声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众淫妇亦皆骇颜粟体。
而诸僧徒观之,莫不奋情,昂然大屌,寻女乱媾,纵欲厮杀。未及千抽,才至七百有奇,高阳女亦不能耐,忽惊嚎一声,屄中鲜血狂澜,滔滔而出。
顿时双眸怒睁,香消魂殒。昙献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陆氏观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顾道:“不过一贱婢,死又何妨,国师可换屄再弄。”
昙献弃高阳女尸身于床下,濮阳女触之,尖声翻颜,玉山厥倒,不复缓醒,丹阳女见之,亦骇容惨白,唇无血色,不觉双腿瘫软,尿崩不禁。
昙献大笑,复取丹阳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径自狂奸。幸得丹阳女年长,略能容纳,虽亦极痛难忍,然未如高阳女死去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