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
声音轻得仿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
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
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
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jù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
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
最后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后,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仿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
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后。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
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
声音又沙又哑。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干,紧捏着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十分孤独。紫玫虽然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