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涌而来。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
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
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拼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嫩肉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
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呀”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
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
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过去。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尽数摧毁。
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
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后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滑自然。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
他用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