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是,少夫人玫瑰仙子。”“把经过都告诉我。”“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
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
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
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
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紫玫“呯”
地砸上门,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
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