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责任!”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声。
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白玉鹂则改道东行。
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
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这才挥手告别。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那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啊呀!哎呀”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
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
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