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
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
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
接着是龙身、龙爪、龙尾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
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
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又死不了!”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
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此。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
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
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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