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老顽童这时也被思忘的出现勾起了他的顽童好奇心,两眼直盯着眼前这个长得眉目清秀,英姿不凡的幼童猛瞧,心里面更起了一个超级大问号,那就是这名幼童长得太像一位故人了。
于是老顽童直拉着黄药师走入厅内,坐了下来后,直追问着黄药师说:“黄老邪,这小孩童是谁家的小孩?长得可还真俊俏。”老顽童直盯着黄药师,等着黄药师的答案。
“老顽童,难道你老眼昏花耳背了吗,难道你刚没听到他叫我爷爷吗?”黄药师一面回答着老顽童,一边轻抚着思忘的头,一脸非常安慰的模样。
“不对,不对,黄老邪你只有蓉丫头这个女儿,况且郭靖已死了十五年了,看这小孩的年纪不过才十岁左右,根本不可能生出这小娃儿,而且这娃儿长得简直像极了杨”
正当老顽童话说到一半之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女子声。“老顽童,话说多了可会出毛病。”
原来说话之女子,乃是一代奇女子“黄蓉”只见黄蓉阴着脸孔,冷冷的望着老顽童后,转身对着思忘说:“思忘,娘和爷爷他们有说要说,你先回房去读书。”
思忘望着一向温柔善良的母亲,今日因这位白发公公的一句话而变脸,虽然自己也想知道白发公公后面的话,但一见母亲要自己回房,虽然心头极不愿意,但为免惹娘亲生气,只好慢慢的走向厅外,并关上了大厅的门。
离开了大厅后的思忘,心头一直惦记着老顽童的话,一直以来娘亲一直未对自己说过自己的生父是谁,今是却从老顽童的话里听到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郭靖,一个姓杨,却不知叫何名,在思忘的小小心里头,直啼咕着,于是在他的小小的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回去偷听大人们的话,于是思忘便身形一晃,往大厅方向而去。
“蓉丫头,干嘛那么凶,差点吓死我周伯通,而且我又没说错话,会出什么毛病。”老顽童摆出一脸不解的神情望着黄蓉说。
“老顽童,你越活越回去了,还是那么为老不尊,思忘是谁的骨肉,不必你这个外人来管,你只不是要找我爹试你的新掌法吗,为什么不去试,那么多话干嘛?”
黄蓉还是一脸凶巴巴的瞪着老顽童。“好了,蓉儿,你也不要再怪老顽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好奇心,比任何人来得大,其实爹对思忘的生父也感到好奇,只是你一直不愿提起,爹也不愿去逼你,只是思忘一天天的大了。
而他的模样真像极了爹的那一位忘年之交,今日你愿说也好,不提也罢,思忘他永远是我的好外孙,不是吗?”黄药师望着自己的唯一的娇女,心头不禁的感概起来。
“爹,女儿不孝,做出了有辱家门的错事。”黄蓉泪如雨下的跪在黄药师的跟前,忏悔的说着。“老顽童,我和蓉儿有话要说,可否先请你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待老夫谈完之后,便会去与你试掌法的。”
听到了黄药师的话后,老顽童知道他们两人一定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于是悻悻然的离开了大厅。
黄药师待老顽童离开后,对着黄蓉说:“蓉儿,到爹的书房去谈吧,把你埋在心头的话,全都告诉爹吧”黄药师说完话后,便起身往书房里走去。
而黄蓉也爬起来漠漠的跟在黄药师的身后而去。两人来到了书房,也许是心情上之不稳定,完全没有察觉到思忘躲在书房外的窗户旁聆听两人的话。
“蓉儿,说吧,现在只有爹和你两人,把你心中的委曲说给爹听吧!”黄药师用着慈爱的眼神望着黄蓉。
黄蓉看着慈祥的老父,突然间感到老父的神情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泪水不禁的夺眶而出,双腿一跪,抱着老父的双腿,哭着说:“爹,蓉儿不孝,蓉儿败害家风,爹猜得没错,思忘的生父,就是‘杨过’。”
“什么,蓉儿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乱伦之事来呢?你和杨过之间从何时开始的,快起来跟爹讲清楚,快快起来说。”
“爹,蓉儿就把所有的经过从始至今的跟爹说明白吧!”黄蓉站起身来,坐在黄药师的跟前,慢慢的向黄药师一一述说所有的事情的经过。
“爹,你还记得,女儿在生完襄儿与破虏之后,襄儿不是被小龙女带走,去换情花毒的解药之事吗?”“这事爹知道,但这件事与你所发生的事有何关连呢?”
“就是因为救襄儿,女儿闯进了情花谷里,却不幸中了李莫愁的”迷心合欢百日散“之淫药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