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她的身子好像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好。”我底下彻底硬了。
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
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全扒下,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湿乎乎的。月秋“嗯”了一声,扯过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垫在腹部。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说:“不要。”
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月秋转了脸:“别碰那儿,好脏。”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说:“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净啊。”
月秋啐了声:“死人!”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我说:“把衣服也脱了吧。”月秋细声细声说:“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顶了一下,月秋“哼”了一声,听得我火动,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扶着对准了,一下冲了进去。月秋“――噢!”的叫了声,转了头,喘着气轻声说:“你的比他大。”听得我骨头都硬起来。
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每顶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冲一些,一会扒在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直叫:“啊!――嗯!――不行了!―――用力点!――噢!”
她的肉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声,屁股上的嫩肉随着一抖,和着她的叫声,很有节奏感。中间停歇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从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哼”
“嗯”不绝,有时还说话:“啊!轻一点”“往上一些”“别摸那里,好痒!”“好了。
可以了”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让她拿着我的yīn茎,她转过身,竟蹲低了,将它含进去,口中模模糊糊“嗯”
“呜”不绝,吸添了一会,退出来,用手轻摸,轻轻地说了声:“很干净。”我轻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月秋说:“不要啦。”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她就躺倒了。
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分开她双腿就照。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疏。
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
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