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和美女!”略一停顿,司徒朋见爷爷没有反对,继续说道:“只要比赛进入前一百名的,都为他们安排大小不等的武职官位。还为比赛前十名准备了大将军的职位,为第一名准备了。”
他转脸看了一眼司徒业,停了下来。“快说准备了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对我这个老头子说吗?”司徒申有些恼火。“爹爹准备把敏妹嫁给比赛第一名。”
“够了!”司徒申指着司徒业的鼻子骂道:“是不是你的主意?”司徒业吓的身子一哆嗦,纳纳点头“是是我。”“哈哈,我儿子越活越有出息了,居然想到联姻!”
司徒申气极反笑,瞪着司徒业一字一字的道:“当年你杀她娘的时候怎么向她保证的,你还像个男人吗?”
司徒业在外面虽是万万人之上,但在司徒申面前简直没有一丝威严,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所摄,羞愧的脆到了地上。
“爹,那贱妇和淫贼花铁枪不光勾搭成奸,还怀了他的孩子,被我捉奸之后,还欺骗我们,说敏儿是我的孩子!哼,你也看到了,敏儿哪一点像我,她的鼻子、眼睛越看越像那可恶的淫贼。”
“住嘴!”司徒申冷冷地打断他,叱道:“我也不说你当年如何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了,也不说你如何冷落敏儿她娘了,就单说你杀她之前,对她保证要照顾敏儿,你就没有做到。
对敏儿轻则辱骂,重则鞭杖,若不是我看不下去,求胡姬收她为徒,说不定早被你打死了!”
司徒朋虽然从老管家嘴里零零碎碎的听到一些传闻,毕竟没有得到证实,现在听爷爷和爹爹的对话,算是搞清了缘由。见气氛紧张,忙劝解道:“爷爷,敏妹正闷在房里哭泣呢,要不要去看看?”司徒申闷哼一声,示意他带路。
王乐乐一边亲吻着血影的小嘴,吸吮她芬芳的津液,灵巧舌尖如小蛇一般,搅乱了她的呼吸、她的神志。双手不停的在她雪白的大腿间滑动,瓷玉一般的白细,慢慢升起一抹潮红。
全身微硬的肌肉没有丝毫破坏美感,反而让乐乐更加狂暴的蹂躏着她。浅草稀稀,细流涓涓。有过一次合体经验的血影像是吃过鱼的小猫,被乐乐挑逗得欲眼朦胧,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快慰。
身子像悬在半空中,并拢的双腿拼命的夹住乐乐的色手,动情的呻吟着,想要乐乐进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越是紧张越是刺激,眼泪就要出来了,随着乐乐手指触动了玄珠,她哭叫一声,喷出许多滑液,把床单打湿一片,绯红的胴体颤抖得像风中的稻草。
从云霄刚刚清醒的妙缘看不过去了,捏了乐乐一把,道:“乐郎越来越变态了,怎能这么折磨血影,把她摆弄的都快晕死过去了。”乐乐怔怔的盯着手上的香液,有些委屈的说道:“缘儿,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我仍按照以前的挑逗习惯和时间,可是我的手摸到你们性感地带时,总有一丝神识也跟着透进你们的身体。就是这样,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就崩溃了,可我不没玩够,还不想进入你们的身体!”
“呜,快点进来,嗯啊乐郎,帮我!”血影像只受伤的小鸟,呜咽着乞求救助。乐乐不再拖延,猛烈挺进血影火热的身体里,像有无数柔软酸麻的细毛抚过,血影立刻又丢得一踏糊涂。
抽送不足百下,她已满足的晕睡过去,平静而安祥,不似刚才因燥急而晕。乐乐抽出依然傲挺的长枪,冲着微微惊恐的妙缘苦笑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妙缘轻轻叉开玉腿,发现依然酸胀。羞笑一下,把头埋进了乐乐跨间,用嘴舌卖力的套弄起来,粉红的长发左右摆动,白嫩的胴体妖艳的惊人。(略个几百字,意淫一下。)正中时分,乐乐才睁开眼睛。看到妙缘像只粉嫩的小蛱,缩在自己怀里,美艳得不可思议,只是满脸倦怠,乐乐心疼的抚摸着她的滑嫩俏脸。
想起她昨夜用嘴辛劳了一个时辰,不知疲累的长枪又高高举起,蠢蠢欲动。妙缘的胴体微微一颤,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继续沉睡。乐乐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敢睁睛,暗暗苦笑“做男人真累,时间短了她不满足,时间太久了她会害怕。
现在体内的真气全是刚阳之态,难免索求无度,到第九层阴阳互生的境界,可能会好些吧!”乐乐把妙缘轻轻的放到床上,亲吻一下,才悄悄穿衣下床。回望一眼床上玉体横陈的诸女,微笑着关门走出。丫环们一见乐乐出来,都羞红着小脸喊道:“小王爷早!”“还早?太阳就要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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