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程远志那副与管亥一模一样的装扮。张飞不由气上心来,二话不说策马冲到程远志身边,程远志大惊道:“你是何人?”
张飞大笑道:“等你到了地府,自然就知到爷爷的名字了。”
程远志也可谓是黄巾军的一名悍将,他刚想嘲笑一下张飞,但张飞手中的蛇矛已经扫到他眼前,程远志大吃一惊,仓促下拿刀抵挡。哪料张飞却是虚晃一枪,长矛直刺程远志胸口,那程远志当场倒地挂了。
转眼之间,整个战场的局势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众黄巾军,顿时吓得胆战心惊,弃械逃亡。
惊慌失措的董卓回过神来后,一下便恢复了张扬跋扈的本性。只见他重新扶正了头上的头盔,拍马走到夏逸浩等人面前,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架式,瞪着眼撇着嘴鼓着腮帮子,问道:“你们是那路人马啊?”
见董卓不但不好言以谢救命之恩,反倒摆出这幅颐使气指的摸样,还不待夏逸浩开口,一旁的张飞便扬起手中的蛇矛yu刺董卓。见张飞手中还挂着丝丝血迹的蛇矛,董卓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惨死在蛇矛之下的程远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策马而逃。
“哈哈哈!”看到董卓狼狈逃窜的摸样,夏逸浩不由张口出了一阵嚣张之极的大笑声。
半月后,夏逸浩所部来到颍川阳翟附近,由于军中所需药品用尽需到城中购买。为了不引起地方官兵的注意,夏逸浩命所部人马在阳翟城外三十里外安营,自己同张飞徒步赶往阳翟城。
不多时便来到阳翟城中,放眼望去街道两旁却是难得一见的繁荣景象,各类小摊小贩,明间杂耍,都云集于此,看来此地还没有受到战争的洗礼。夏逸浩同张飞沿街而行,一路走走看看,不知不觉便来到一药铺之前。
夏逸浩正yu迈步走进药铺,这时一十七、八岁的白衣男子慌忙从药铺中跑出,正好同夏逸浩撞了个满怀,他手上拎着的一服药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白衣青年貌似有什么急事,也不抬头,也不出声,捡起地上的药包一路小跑而去。张飞见这人如此无礼,撞了人连最基本的对不起都不说一句,yu向前追赶。夏逸浩怕张飞又生什么事端,忙将其制止。
这时药铺老板大步走出门外,手中还拿着一服药,神色慌张地朝着远去的白衣青年喊道:“奉孝,这里还有一幅药。”
白衣青年走得很急,根本就没有听见老板的喊声,转眼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家伙走得如此之急,看来是母亲的病又加重了。”药铺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扬起手中的药包,对着铺内忙着碾药的伙计喊道:“把这服药给城北郭奉孝送过去。”
“哦!”伙计抬头看了老板一眼,应诺道:“我碾好了这服药就去。”
“郭奉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夏逸浩心中暗自嘀咕,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郭奉孝不就是被曹操称为鬼才的郭嘉吗?于是夏逸浩情不自jin地抓住药铺老板的手臂高呼道:“刚才匆匆离去那人可是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