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再次不动了。
紧绷的身体还微微放松了一下,依靠在他怀里,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企图安抚着他。
许久,常绵松开她,情绪已经恢复如常。
再也找不到一丝感动亦或者伤怀的情绪。
仿佛刚刚那个悲伤的男子,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他习惯将自己伪装得很强大,强大得攻不可破。
“要不,我再给你织一件?”裳裳小心翼翼的瞧了瞧他的脸色。
“我想要手套,围巾、帽子,全套的。快过年了,要红色的,红红火火。”常绵别过眼,变扭的开口。
心里,泛着,丝丝缕缕的甜。
没想到,原来他身边,也有一个女人,会花心血,一针一线的给他做衣服。古来男耕女织,虽然遥远,但是每一个男人的内心,都藏着一个肯为他织衣服的女子;他常绵,也不例外。
忍不住,他低下头,抓着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啄着,细声软语的说道:“裳裳,你贤惠了许多。”
不似曾今,总是远远的保持着距离感,像个被人包养的女人,心静如水。
只提供**,害怕深陷迷失,害怕交出心。
现在的她,可人了很多,知道抓紧着他,知道霸占着他,知道讨他欢心,知道将主要的精力放在他身上,给人强烈的存在感。
虽然因为他的纵容,比往日任性了很多,但也真的,很讨他欢心。
裳裳听到他的夸奖,脸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可以啊,你要是喜欢,我都给你织,只要你喜欢。”
“去洗洗,一起吃早饭。”
常绵没有再多矫情,揉揉她蓬松凌乱的头发,转身出了更衣室,然后下楼健身。
等他走出卧室,她开心的扭着猫步,乐滋滋的一个人在卧室里转圈开怀笑,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甚至双手合掌,倒在床丨上,高兴得抱着枕头打滚,没想到自己编织一件毛衣,居然能够把常绵给感动哭了。
虽然这里面有很多成分是因为常绵想到他母亲,她依旧嘴角愉悦得合不拢嘴,没想到讨男人欢心如此简单,常绵真的是个很感性的男人啊,只是他平时装得太深,ya…ya…ya…忍不住想哼歌……
一条围巾,一双手套,一顶帽子,红红火火的喜庆颜色,ok,再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保证能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