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意思是要隆重操办,这个婚礼他之前一直筹备了很久,但是闻老爷子说要低调点,不过也还好,酒店定在钓鱼台,没委屈了央央。”
“确实不好高调,不然免不了被人抓小辫子。太子现在就有从政的意思,闻家就他一脉单传,如果不从政将来政界之路出现断层,那闻家辉煌一时,将来肯定要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政坛。”
常绵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的分析之后,举着杯子跟兄弟碰了碰杯。
“婚礼就定在元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又一个兄弟进入婚姻坟墓,能玩的人就更少了。”蓝亚叹口气:“安亚自从结婚之后,恨不得当二十四孝好丈夫,好多次约他,他都说回家陪老婆。”
裳裳从厨房里走出来,听闻傅boss跟央央要举行婚礼了,心里羡慕不已,她不自觉的望向常绵,心里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常绵敏锐的捕捉到她的眼光,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到他的旁边。
裳裳刚靠近过去,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力道拉近怀里,转眼间人已经被困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常绵搂着她的腰,继续跟兄弟们聊天喝酒。
蓝亚挑了挑眉,瞧那两人之间掩饰不住的你侬我侬,心想这位不会也快进入婚姻的坟墓了吧?
再瞧秦受和秦操,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暖暖被窝,这世界貌似只有他最孤单,连个伴都没有。
一顿饭吃了大半个小时,四个人凑成一桌玩桥牌。
裳裳没兴趣,拿着本本蜷缩在沙发上玩自己的,有了困意,自己跑回房乖乖洗澡睡觉。
她一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那四个男人居然玩了一整夜都不待歇息的。
裳裳穿着家居服走过去,好奇的问:“你们玩了一整夜?”
蓝亚伸了个懒腰,“裳裳,去给我泡一杯茶醒醒脑。”
“我也要,碧螺春。”秦受伸了伸手。
“你们当我女人是佣人?”常绵甩了一张牌,轻哼:“裳裳,别理他们,去让佣人泡。”
“没事啦,我去泡也是一样的,只是你们确定不困,不回去歇息?”
秦操将手中的牌一摊:“不玩了,客房有没有,困得眼睛睁不开。”
其实常绵自己也玩累了,站起来活动活动颈骨,弯下腰将女人一抱,大摇大摆的往楼上走,同时甩出一句:“客房自己找,你们自便,爷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