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咸不淡的过,转眼间就到了端午那天。
一大早,秦晚林和令墨就起来了,屋子里前前后后都打扫的一尘不染,鸡,鸭,鹅,鱼昨个令墨都已采办齐全了,粗粗的整理出来了,一上午的时间,精加工一下就可以上桌了。
何苏木吃了早饭就过来了,说是来帮秦晚林和令墨的忙,她俩再三不肯,但何苏木坚持,令墨没法,只得指着院角的一堆柴木,让他给劈成小块的。
何苏木本就不是干粗活的人,哪做的来这种出力气的活,不一会儿,就干的大汗淋漓,气喘嘘嘘的。
过了半晌,秦晚林端着一杯热茶出来了,她看见何苏木狼狈的模样,赶紧招呼道:“小何郎中,休息会吧,这柴火也不急着烧,不忙这一时的。你先来喝杯茶。”
何苏木胡乱的用袖子擦着头上的汗珠,他抬起头,笑呵呵的说道:“我还是全劈出来吧,你们两个姑娘,身娇肉贵的,哪能干得了这种粗活,茶你放那吧,我等会喝。”说罢,又低头劈柴去了。
秦晚林摇摇头,走到厨房去帮令墨打下手了。
令墨透过窗棱看见何苏木那卖力的模样,她转向秦晚林说道:“既然你无心,还是趁早跟这个死心眼的家伙说清楚的好,以免耽误人家。”
秦晚林一边摘菜,一边说道:“是得说清楚。不管将来我跟江彦秋怎么样,跟小何大夫那是绝不可能的。只是何大娘对我那么好,小何郎中人又老实,我怕说的太白伤了他。”
“早伤晚伤还不得伤嘛!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令墨冷眼瞧着江彦秋和秦晚林藕断丝连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剃头档子一头热的何苏木没戏。
日头渐渐高了,何大娘并着陈四,王守财两位小哥也一道来了。三三两两的都见过礼后,秦晚林带着何大娘参观了屋子,看的何大娘连连点头:“这屋子真不赖,收拾的也蛮干净的。”
陈四和王守财看着何苏木在那劈柴,也跑上去帮忙。人多就是力量大,三人没一会功夫,就把那一垛柴木都给劈完了,然后又细细码好。
何苏木看到柴火虽劈好了,但是却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他又拿来扫帚,认真的清扫起来。
何大娘看着这一幕,玩笑着说道:“难得我这儿子还有这么卖力的时候。”
何苏木一边扫,一边对何大娘说道:“娘,你是没看到,我在师傅家也常常干这些活的。”
一旁的令墨看到,急急的上前去抢扫帚,连连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小何郎中,你一双把脉看诊的精贵手,让你帮我劈柴已是大大的不敬,怎么还能让你握扫帚呢!”
“不碍事的,我马上就扫好了,你厨房里不还有活要干嘛,我也帮不上忙,你自己忙你的去吧!”
院子中阳光正好,洒在这一对年轻男女的身上,男的高大,女的清秀,怎么看都是般配的一对。
何大娘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令墨这姑娘跟自家儿子也是蛮好的一对啊,虽然令墨没秦晚林那出众的美貌,但是怎么看也是一清秀佳人,听说还擅长刺绣,厨艺也不错,从大门大户出来的,接人待物那是错不了的。
年轻男人只一味的爱慕美色,也不晓得自家的骨头几斤几两,凭着秦晚林的美貌,就算她看得上自家儿子,怕苏木也是守不住的。
过日子还是得找个像令墨那样的姑娘,清清秀秀的外在,老实本分的内里,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那才是小门小户能够攀得上,守的久的媳妇。
有着这一层想法,何大娘看令墨,那是越看越喜欢。
不一会儿,饭菜都备齐了。令墨和秦晚林把饭菜摆在了正厅的大桌子上,何大娘坐了上首,小何郎中居右侧坐下,陈四和王守财两人坐了左侧,令墨和秦晚林打横坐下。
一桌子饭食摆的满满当当的,大盘鸡,酸萝卜老鸭汤,烤制小烧鹅,还有一道红烧狮子头,并几道小菜,时鲜果蔬堆满盘。
何大娘笑着说着:“今个让你们破费了,整治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
令墨端起酒杯,并着秦晚林一道站了起来:“承情大家伙看得起我们姐妹俩,都与我们姐妹暖房,就以这杯薄酒,感谢何大娘,小何郎中,并两位小哥。”说罢,一饮而尽,秦晚林也跟着喝干了杯子的酒。
令墨和秦晚林都是喝不惯酒的,两张粉脸立马变得红通通的。何大娘对令墨笑着说道:“还是吃点菜压压,你这孩子也实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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