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感冒真的很不对劲。
以前发完烧之后就只是浑身疼,嗓子冒烟而已,但是怎么样也不会舌头一直发酸发疼吧,这还是平野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
她刷牙的时候,一碰到舌头就觉得疼,不止疼,而且还发麻,发酸,难受的不得了。
平野惟只能草草的漱了漱口,然后张开嘴,靠近镜子检查自己的舌头。
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和不妥,只是……好像有点肿?
平野惟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肿,毕竟她平时也不会张开嘴来观察自己的舌头。
只是舌头好像颜色要更红了一些,颜色像是要滴血。
“真的没问题吗,嘶……真的好疼…”
平野惟收回舌头的时候,上牙在舌面上磕了一下,又引发了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平野惟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或者特殊的后遗症。
总不能是因为她昨天发烧的时候自己咬住了舌头吧。
草草洗漱完后,平野惟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竟然已经被整理好了,虽然被子只是被铺平放在床上,但的确是整理好了没错。
这屋子里面就只有她和琴酒两个人,不是她弄的,那就只可能是……琴酒!?
平野惟看着眼前被收拾好的床铺,霎时间有点恍惚,她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宁可相信这屋里多了一个传说中的田螺姑娘,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琴酒弄的。
因为实在是太玄幻了……
平野惟缓缓眨了眨眼,然后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一样往客厅走去。
琴酒果然在客厅的餐桌上坐着,而餐桌上放着两个盘子,里面是……
平野惟眨了眨眼,确定自己确实没看错。
那两个盘子里放了五六个饭团。
平野惟脚下漂浮地走到餐桌旁,看向琴酒:“……这难道是午饭?”
琴酒不置可否地颔了颔首,态度很是理所应当,甚至让平野惟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
虽然她很感谢琴酒,也惊讶于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但真的会有人在大病初愈……不,是大病还没愈的时候吃饭团吗?
平野惟发现琴酒在看自己,那眼神的意思…应该是让她快点坐下。
虽然有些心情复杂,但琴酒的初衷总是好的,于是平野惟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前。
她和琴酒面对面坐着,面前的盘子里摆放着五六个饭团,气氛莫名有些奇怪。
琴酒没有动,但他却又直直地看着平野惟,平野惟抿了抿唇,在琴酒的注视下伸手拿了一个饭团。
她咬了一口,是梅子口味的,酸甜的味道还算开胃,只是……
“咳咳……咳咳咳!”
平野惟的嗓子本就发疼,吞咽时都感觉像是有刀片在割她的喉咙,更别说要咽下粗糙的饭团了。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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