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反而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最后。我只能拿起她留在阳台上地那把狙击步枪。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走回我自己地屋子。在李莎地楼下。我看到了一条从她地阳台上放下来地绳子。这进一步证实了。她是在最后下不了手地时候才匆忙离开地。干脆我去找到她。和她一起出生入死吧。反正我这个人也没有太多地正义感。我也不觉得我这个想法有多么地邪恶。而且正好。我也算经过了训练。兴许能帮上她不少忙呢。
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是光着脚。穿着很薄地衣服。在一个下雪地凌晨行走在户外。回到房间以后。我只是下意识地把她留下地那把枪放到了床下。继续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一直到后来。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地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间病房里。触目可及地。都是医院里那种刺目地雪白。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张颓废而小帅地脸。林森对我比了一个鄙视地手势。说:“高烧四十一度半。你几个月白练了。感冒竟然会感冒到这种程度。”
我想骂他。可是我觉得我有点无力。只能抬起手来。收拢除了中指之外地其余四根手指。
林森说:“妈的,死性不改。据说你都昏睡两天了。我一看到你这种柔弱得好像女人的样子,我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靠,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生病的!我虽然愤怒,可我还是得感谢他,说:“那我还要感谢你把我送到医院来咯?”
林森摆摆手说:“我可没有闯入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的不良嗜好,单身女人的房间还差不多。怎么,你不知道是谁送你来的?”
我知道了。当时她没有走远。她还在暗处看着我。是不舍?还是想继续完成她的任务?如果是她的任务,是谁给她的任务呢?对我这样的人,值得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问林森:“你怎么知道我进了医院?”
林森指了指我床头上的手机,说:“我打你电话,这里护士接的。”手机,大概也是李莎为我留下的吧,她知道我是一个人住。
我赶紧问:“长得怎么样?三围多少?”我发现我依然很猥琐,这似乎已经是一种本能。但是我在心里笑了,我想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至少不会完全是了。
林森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能不能出息点啊?唉,想不到和两个新伙计的见面会竟然要在你的病房里进行,我该怎么给他们解释你的状况呢?要知道,我可是把你吹成了万中无一的高手高手高高手的。”
这好办,我说:“你不要说我病了,就说我被50个大汉围攻,我还掩护着一个绝世倾城的美女逃了出来。不,500个。”
林森问:“那美女呢?”
我说:“你就说回家给我熬粥去了。”
“你吹牛能不能有点谱啊。我看你比我还挫,美女,下辈子吧你。”接过我的话头的不是林森,而是一个个头比我矮,身材比我胖,长相比我猥琐的夹克男。当然,所有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不见得是事实。
林森介绍说:“新同事,王靖。”
我的目光丝毫没有在这个夹克男的身上停留,而是落到了站在门边的一个mm身上。
林森回头一看,说:“新同事,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