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星辰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见过张海琪了到了晚上一定要拉着张海琪和自己睡,张海琪也没有说什么,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更是她养大的唯一一个女孩。
外面大家都歇下了黑瞎子来送了一趟牛奶也走了,屋里还剩下张海琪和解星辰,张海琪拉着她到床边坐下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盒子,一个稍大一些还有一个小一点的,两个都很精致,解星辰接过她递过来的盒子,先是打开了小一些的,里面躺着一套首饰,看得出来是大手笔,解星辰抬头看了看张海琪,张海琪笑着开口“之前见你的时候就给你订上了,但是一直也没再见,本来想你和族长婚礼的时候送给你的,现在我觉得应该给你了。”
解星辰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旗袍,还有一个白玉的流苏压襟也是上了心思定制的,上面是苏绣的海棠花解星辰细细密密的摸着上面的针脚,“看来张家的产业现在是真的办起来了。”张海琪听了她的话笑起来“没有,买了张海楼一个肾给你做的。”
解星辰笑得更加猖狂“那我可不敢穿出去,万一张海楼心里不平衡打我怎么办。”
“那就把他另一个肾也买了。”张海琪捏了捏她的脸“多吃点饭吧,小脸一点肉都没有。”
解星辰倒在床上笑得开怀,张海琪对她来讲像母亲一般,张家鲜少有女性九门也是男性居多,在九门时霍当家的就照顾她多一些总是和齐八爷解九爷抢着照顾自己,到了张家张海琪更是一力承担起照顾自己的重任,在张家大部分的学习和训练都是张海琪带领着自己,所以对于张海琪她是十分愿意亲近的。
说是要一起睡其实在解星辰睡着之后张海琪就到别的房间去了,她知道解星辰一向浅眠而且会夜惊所以还是让她自己睡她会舒服些。
外厅黑瞎子和解雨臣面面相觑的坐着,周围的气氛都有些阴沉“她和我坦白了,看来她没有抱任何期望。”解雨臣的语气有说不出的无奈,黑瞎子擦着手里的黑金短刀“天人五衰本就不可为,她向来是个不为了任何事情改变自己的人,既然她想走这一程就让她走吧。”
解雨臣有些生气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她可以放弃但是我不可能不救她。”
黑瞎子摇了摇头“她这一生太多的受制于人太多的身不由己,现在她选择为自己活也为自己死,无论如何这是她的选择。”解雨臣泄了气低下头,他何尝不知道解星辰是怎样的希望但是他舍不得。
解星辰在自己的床上静悄悄的看着落下来的窗幔,一切都那样的安静,走上这趟旅途之前她觉得只要回到原点就能忘记遗憾但是现在她无比清楚,过去之所以称为过去是因为再也无法改变,她更明白的也许解决执念的最好方式是和执念和解,也就是和自己和解。
当一切的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那么一切就结束了,当然这也是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