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然后坐好。穆云诃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冷漠,洛芷珩则是面带笑容的。这样的两个人明显是一个扮白脸,一个唱红脸。
这是数月之后李侧妃第一次看见穆云诃,乍一看之下,李侧妃都不能淡定了。她几乎是王妃之外最了解穆云诃的人了。她清楚穆云诃是怎么样的虚弱和骨瘦嶙峋的,她更值得穆云诃的脸色永远都只会是苍白。
可是此刻眼前的穆云诃,精神,俊美,冷漠,气势强烈,整个人坐在那,就仿若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令人仰止膜拜。
她心中震惊穆云诃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开始惊疑不定起来。这穆云诃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短短数月就有如此巨大的变化?这样的穆云诃,可以活下来的穆云诃,岂不是更加不容易除掉了?那她的儿子怎么办?她的王妃之位怎么办?
穆云诃一天不死,穆云锦就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小王爷之位。那么她也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做王妃。穆云诃是直接阻碍她更上一层楼的最大阻碍埃
李侧妃有点慌了,她正愣愣的看着穆云诃,就感觉到一股强大冷冽的目光直直射来,李侧妃心中一惊,只觉得头皮发麻,仔细一看,竟然是穆云诃看着她,那一瞬间,她竟然是不敢直视穆云诃的目光的,猛地低下头。
“李侧妃快坐吧,上茶。”洛芷珩拿出一家之主的风范,倒也有模有样。
李侧妃全身都疼,身体里还有许多遗落的尖刺没有拔出来,她是断不能说出来的,自然是做不安生,想要快点离开。只是穆云诃在这里,态度冷漠,她到底是有些拘谨了,便是笑都显得那么假了:“我这次来说专门来登门赔罪的,这负荆请罪我也做了,你们就原谅我这次的疏忽吧。”
“李侧妃这话可真是严重了。你一直为了王府兢兢业业的,那么任劳任怨啊,有何罪之有呢?哪里还需要什么负荆请罪?你之前要负荆请罪,跪在门前,我就好奇怪的。可是因为是李侧妃说的,我也没敢拒绝和提问,就怕打了李侧妃的脸。现在李侧妃还这样说,我真的想要问一句了,李侧妃今儿个究竟是要为什么请罪?”洛芷珩端起了茶,忽然又放下,奇怪的问道。
她的明知故问,她的故意找茬还笑脸相迎,让李侧妃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洛芷珩的脸给挠花了。
可是她要忍!
“不就是你们回来我没有出门迎接吗?那天我是在王妃的院子里,将所有下人都叫去训话了,我就怕这群奴/才不听话,不知道深浅,伺候不好王妃和小王爷的。你也知道,王妃的院子是挨着王爷院子的,在王府的正中央,这个位置也真的是太远了,就没有听到你们敲门埃那天也是赶巧了,怎么就感到那天回来呢?我也是后来想想就心疼惋惜啊,若然我们能早一点出来,或者是我让一个人留下不来听训的话,也断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还让你们几个孩子和王妃不得不流落在外。”
“我也是知道错了。是我做事太严谨了。你们可能原谅姨母?”李侧妃声情并茂的说着,真真是叫人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洛芷珩忽然就很佩服李侧妃这说什么像什么的能耐了,这样的女人只怕是很会糊弄男人的吧?难怪穆王爷那样强势的男人,都能被这个女人拿住,还是那么多年。
洛芷珩一脸善良单纯的笑道:“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埃没什么好原谅的,你也说你是为了教训下人嘛。你的好意,我们真是在门外都能感觉到呢。那群下人是真的不负责任啊,难怪李侧妃要这么教训他们呢。若他们负责人,又哪里能那么久才发现那惊天大火呢?所以他们都死了,也是活该。李侧妃是顶顶的好人,所以你才活下来了埃”
这话,真的是狠狠的打人脸。睁眼说瞎话,还能将瞎话说的如此生动真切,李侧妃听了都不禁眼皮子一跳,心跳失常。
“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本王没时间在这里听家常。”穆云诃终于开口,声音冷漠,语气阴森。
李侧妃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下道:“是这样,我想在我娘家摆一桌席面,请你们去吃饭。就当是为这件事情做了了结吧,你们若是不去,我真的是心中难安,你们去了就证明是原谅我了。这件事情才能真正的过去埃你们都是明事理的好孩子,一家人那里能有隔夜仇呢?你们说是不是?”
洛芷珩与穆云诃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寒色。心中同时出现一个词: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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