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不过,这孟芷柔这般针对他,意义何在?
让别人觉得他萧文进文不成?然后跟她这个国子监夫子形成对比?
也只能是这么一个意义了。
幼稚!
不就是瞧不上他,想要退婚?
但这孟芷柔真觉得,他萧文进对这门婚约就心生向往?
瞧不上他的同时。
可曾想想这等恶劣行为,也配称夫子?
更何况,他萧文进,更瞧不上她这等女子!
想要跟他退婚?
他更想瞧瞧他提出退婚时的嘴脸,让天下人瞧瞧,此刻众人眼中的萧文进都瞧不上的女人,又该是多么的差!
“三位监长,这萧监生所作可还算合意?”
孟芷柔一直等着后面三位监长将宣纸递给她呢,可是一直未曾等到,这才是眉头一皱,轻声询问着,毕竟都是这国子监的老夫子,算起来,都是她的长辈,自是不能大声,显得不尊老!
“这!”
“好啊,真好哈哈哈”
“好一个十年磨一剑,好一个十年磨一剑!”
“此诗可上表居中挂上!”
后面三位监长终是在研究之后,不断的发出赞叹声。
孟芷柔眼神一瞪,猛的转身,也顾不得什么尊老之仪了,一把夺过来看着上面四行诗句。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诗名为剑客!
简简单单的四句诗,却率意造语,直吐胸臆,用剑来托物言志,表达自己内心的志向抱负,跟这次的试题可谓是合密严缝,正正好好。
让这孟芷柔都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以至于这整个阁楼当中都寂静无声,更使得所有监生都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
他们虽然不懂诗词,但是这等诗句,饶是他们不懂,却能够感受其中韵味,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嘴巴含着的夸赞之词,只有两字“卧槽!”
李旦张着嘴巴,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内心满是痛恨,他怎么就没有遇到过这样卖诗,瞧瞧,这才是高质量的诗,想想他花了二十两买的诗词,他自己都承认根本没法比好吧。
好好好,你个萧文进,这么能挥霍?
而李旦的心思,自然就是孟芷柔的心思。
只不过孟芷柔却是高兴。
诗是好诗,甚至能够挂在信立阁!
可是错就错在这样能够传颂的好诗乃是出自他萧文进之手!
“孟夫子?”
“学生所作,可还点题?”
萧文进盯着她询问,眼神带着几分的冷蔑。
“嚓!”
孟芷柔双手抓着宣纸,一把从当中撕成两半,甩在地面上。
“孟夫子,这是为何?”
三位监长眼睛一瞪,三人同时去蹲下去将撕成两页宣纸拿起来,满是不理解。
“为何?”
“萧文进,你可知本夫子为何?”
孟芷柔盯着萧文进询问,双手环胸,颐高气指道。
“夫子不就是想要让我萧文进无法通过会试,萧文进还是清楚的!”
萧文进淡淡笑道,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 半点颜面都不留!
孟芷柔心中一惊,对着萧文进的眼睛都略有躲闪,但很快便是恢复过来呵斥:“萧文进,你是要污蔑本夫子吗?”
“我告诉你本夫子为何,你若是买诗抄诗,那便罢了,本夫子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你的真才实学,诸位夫子心中了然,可是你却做出这般可以传颂的诗句,怎么?传出去,这首诗乃是你萧文进所作?国子监连你这等抄诗的都置若罔闻,不动于衷?表以信立阁,那岂不是让整个乾都百姓都以为国子监有名无实成为茶饭之后的笑话,你可以不要国子监的脸面,但国子监要,国子监的诸位夫子监生要!”
孟芷柔声音越发的大,脸色也愈发的严厉。
话中意思,连三位监长也是不在说什么了,但凡知晓萧文进的都乃是清楚其学业如何,却做出这般的诗句,实在是不符萧文进的学问底子啊,要是挂在信立阁,却是有些不可,但是孟夫子是不是过了啊,大不了不挂在信立阁罢了,众人心照不宣,怎么孟夫子有些许的上纲上线?
只不过他们身为监长,却也不能维护萧文进,只得是闭口不言。
“啪啪啪!”
阁楼当中响起手掌合拍的声音,萧文进摇头戏谑道:“不愧是孟夫子,说的真是够冠冕堂皇,所言都是维护国子监,但夫子心中不外乎是为了想要针对我萧文进,想要我萧文进受人唾骂,所言不都是让我萧文进亲自承认自己的抄诗之错,随后无法通过会试罢了。”
“但我告诉你!”
“我萧文进就是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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