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转眼文蓉即将开学，新的学期又要开始。距开学时间越近，文蓉心情越糟，虽然她没有跟桂阳明说，也没有过多表示伤感。但桂阳看得出，文蓉的父母也看得出，平时说话、聊天尽量避免离开北京的字眼，但这又不是可能回避的问题，车票自然要尽早预定，好在总部后勤管理局有专门人员负责，车票问题自然不愁。在决定具体离开日期时，文蓉提出只要能赶上上课就行，对于这个问题她是反复想了好多次的，这段时间她感到是自己记事以来最幸福的时刻，既在家里享受父母亲的恩宠，又有心爱的人每天陪着一起游玩，假想这不是最愉快、最幸福吗？当她把目光转向桂阳，征求桂阳哪天离开北京返回云南时，桂阳将早就盘算好的计划告诉文蓉：

    “我打算先送你到上海，然后再从上海坐79次特快到昆明，反正我的假期时间还够。”

    “那怎么行，那样你多累！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没事的，这比我们山地训练，比我们蹲猫耳洞里好多少倍了。至于计划，在我请假来北京时确实考虑过，只是没有跟你商量请原谅！”

    文蓉高兴还来不及，哪能怪他。她深情地看桂阳一眼，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再说自己也想与她多呆两天，何况一个人坐火车无聊，也就同意桂阳送她。文蓉母亲在旁边听他们俩人商量，赞许地看着桂阳，他能这样对待文蓉，说明他非常爱文蓉，只要真诚相爱将来应该幸福。

    这天，文蓉的哥哥文军特意从内蒙赶回家中。他早就从父母的电话里知道文蓉回家，也知道文蓉的未婚夫春节后要到北京见文蓉的父母。春节期间，作为连队主官，他把休假的机会让给了连队其他干部，自己在连队值班，并与指导员协商一致春节后十天左右再回家。现在他请了几天假马不停蹄往家赶，他有两年多没有见着文蓉，这次他无论如何要与自己的妹妹见一面，重要的是见一见自己未来的妹夫。

    文军外表既像他父亲文献国，更像他母亲张兰，浓眉大眼，英俊、挺拔，个子比桂阳还要高出半个拳头，是个典型的北方美男子。从小，文军对自己的妹妹非常喜爱，有好吃的总让给她吃，好玩的领着她玩，像个保护神一样保护着文蓉，不容任何人欺侮她。那时，文蓉的父亲在北京军区某师当师长，在师部家属大院里，文军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他是这个大院里的孩子王，几乎所有小孩子，包括女孩子都跟着他屁股后面疯玩，他仍然像个司令一样发号司令。当大院外小城老乡的小孩不小心得罪大院里某个孩子时，他就指挥手下一帮人进行讨伐。有时外面小城里的小孩也结成团伙抵御大院小孩子的讨伐，甚至不乏有比文军他们年纪大、人数多的情况。但文军采取游击战的方式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专找软柿子捏，得手后就跑回大院躲藏隐蔽，寻找战机再打。往往也取得不小的“战绩”，不过经常这里擦掉块皮，那里打出几滴血也是常有。

    当然，大院内部的小孩也并非铁板一块，不时出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尤其是那些比文军年龄稍大的小孩，随时都有可能来自内部的不团结和外面老乡的小孩的怂恿，“你年龄比文军大，个子比文军高，凭什么都听他的？真没出息！”这些孩子听到后感觉确实是那么回事，“对啊，我干什么要听他的？”。但往往是反抗的苗头才出现，或者刚开始付诸实施，就有意志薄弱的小孩把情报报告给文军，文军则是“拉拢、教训”各个击破，如果哪个小孩子确实不服从指挥，就用硬土块、石头砸人家的玻璃，反正是不服从也得服从。

    院子内外凡是可以吃的东西，甭管甜的还是酸的，成熟了的还是没有成熟的，几乎都摆脱不了被大院小孩子糟蹋的命运。最典型的是大院外正北面500米处的几棵杏子树，每到还未成熟就被他指挥一扫而光。几乎每月都有被打出血的、砸烂玻璃的、果子被偷的跑到文蓉父母那里告他的状，熟悉的都说这个娃娃胆子大，会使计谋，引导好、管得好“将来长大后准当大官”，引导不好、管得不好“则有可能闯祸或进监狱”。但他唯独对文蓉有求必应，从不扫她的兴，不要说从未动她一指头，除天上的月亮、星星无法满足外，差点只要文蓉想要的他都会想法满足。文蓉小时候也爱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跑，据文蓉后来跟桂阳说“小时候太好玩了”。

    文军可没有享受到桂阳来时的待遇，他是自己坐火车，转地铁回到家里的。他轻车熟路，一点都没有耽搁。他回到家的时候，桂阳和文蓉也刚从王府井百货大楼对面的东风土特产商店采购许多回学校、回部队的土特产回来。

    几天来，桂阳和文蓉几乎每天早出晚归，不仅游览了颐和园、天堂、圆明园等名胜古迹，还观看了□□广场升旗，瞻仰了□□遗容。这天早上，文蓉和桂阳没有像平时一样早出。他们计划快接近中午时再出门，先到故宫看看，然后从故宫后门出去经景山前街往东转到王府井大街，在王府井和王府井百货大楼及土特产商店购些土特产回学校和部队。

    等文蓉的父母上班走了，保姆洪妈出去买菜去了。俩人又上楼来到文蓉的房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文蓉趁机挠了桂阳胳肢窝几下，然后笑嘻嘻地围着床边跑，桂阳装势追。文蓉跑了小会咯咯大笑故意让桂阳抓住，抓住后俩人搂抱在一起你挠我一下，我挠你一下。此时文蓉重心不稳向后倒在床上，连带着桂阳也倒下。桂阳压在文蓉身上，还想用手也去挠文蓉，结果手劲没有掌握好，胳肢窝没有挠到却摸到一团圆鼓鼓的物件，原来是摸在文蓉丰满弹性十足的□□上。桂阳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感觉那么地柔软、美妙，那么地使人浮想联翩。桂阳心想这下麻烦了，文蓉肯定会生气的。他瞟了一眼文蓉，见她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她被桂阳无意摸到□□，感觉像电触一样一股暖流迅速传遍全身，浑身酥软下来。此时，见桂阳拿眼看她，她也深情地盯着桂阳。桂阳见她没有生气，胆子也大起来，他站起来弯着腰，两手轻轻卷起文蓉的毛衣，粉红色的乳罩一边已斜视着，仅隐约盖住花蕊，想必是刚才被他的手无意间摸着后的结果。他把乳罩往上移了移，立见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一双明月贴胸前，恰似紫禁葡萄碧玉圆。再看两个乳上的红点，鼓鼓的、挺立如花蕊，突兀在□□上面像两颗红红的樱桃，圆圆的，上面还有个浅浅的小窝，就象她脸上的酒窝一样迷人。

    桂阳看着看着有想品尝樱桃的念头，不由地低下头在左边的那棵红红的樱桃上吸了吸，又用手在右边红红的樱桃上摸了摸。

    当桂阳掀起文蓉毛衣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最宝贵的物件，今日不仅第一次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甚至可能被他摘取。但她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阻挡，也不想扫他的兴，她爱他，反正迟早也是他的。想通此节，他伸出双手抱住桂阳，闭上双眼只等那急风暴雨的时刻到来，恨不得他把她永远熔化。

    桂阳的手很不老实地摸索着，一遍两遍又一遍，几分钟后他的手从花蕊到肚脐往下游离着，他摸到文蓉的裤扣时手也随之颤抖，正要解开之时，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誓言，“不能，不能！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对不起文蓉。”

    此时，桂阳的后脑像是被人猛打了一下，脑子猛然清醒，他看了看那两棵樱桃又伏身亲了几下，虽然感觉机会难得，但他还是把她的乳罩归到原位，拉下毛衣。

    “蓉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当桂阳的手颤抖着解她裤扣时，她已做好准备。现在见他能在这关键时刻控制自己，不禁刮目相看。她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没有关系，我不怪你！我们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那天好吗？”

    “好的。”

    俩人翻身平仰静静地躺着，回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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