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雪的思维越来越模糊,分不情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在现实之中。陈森见周慕雪松开了他,心里一阵得意,一手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一手轻轻按压着女人湿润的阴户,将女人的两腿分开了。
“唔”周慕雪彻底放弃了抵抗,在男人进入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呻吟。陈森的肉棒与大多数男人不太一样,肉棒虽粗,但guī头尖细,所以很容易就能突入女人的yīn道。
以前不管怎样,徐源的肉棒刚插进周慕雪的阴户时,周慕雪都有一种胀痛的感觉,但陈森没有,刚开始就很滑爽。
陈森玩女人似乎更有技巧,刚开始半根肉棒在女人肉穴里慢慢地磨,磨得女人全身酥麻,等女人的热情被全部唤醒,他才把肉棒一插到底。他真的进来了!阿源,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我真的没力气反抗了。
周慕雪被男人一冲,纷乱的思绪被撞得烟消云散,只留下渴望高潮的身体在男人身下颤抖。红唇微启,精灵般的舌头在唇上打了个圈,将从脸上淌下来的精液卷进了嘴里。
海棠冲着徐源微微一笑,抽了张纸巾将脸上残余的精液擦拭干净,才慢慢低下头去,含住男人的肉棒吮吸起来,射精过后的guī头很敏感,被女人一吸,徐源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又酥又麻。
徐源紧紧地捧着海棠的螓首,不让女人再动一下。海棠很听话,含着男人的guī头一动不动,直到徐源的双手放松,她才很乖巧的将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发泄过的徐源觉得很空虚,丝毫没有满足感。中央空调吹出的暖气让他感到很烦躁。
海棠光着身子坐在徐源身边,见徐源不停地扭动身子就知道他穿着衣服不舒服,让他把衬衣脱了,出了那么多汗穿着肯定不舒服。
徐源没有动,海棠解开了男人衬衣上的扣子,帮男人脱了下来,问徐源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怕男人着凉,海棠把衣服披在了男人身上。
“海棠,对不起,刚才把你的裤子扯破了。”徐源看到被他扯坏的内裤有些尴尬。海棠穿上小得不能再小的衣服说没关系的,又不值钱,这样的裤子她那儿多了。
海棠说着便要把短裙套上,见徐源看着她的阴部又停了下来,问徐源是不是很漂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子。
徐源问她是不是自己刮的,海棠说不是,去做的美容。就在爱丽莎做的,是海凤凰让她去做的,说这样能让男人更喜欢。
海棠拉着徐源的手压到了她的阴阜上。很滑!之前徐源粗暴的拉掉女人内裤的时候也碰到过,没有这般仔细的抚摸,现在徐源才觉得女人光滑的阴阜摸在手里又软又滑的,感觉很美。
海棠本来的阴毛就不多吧,也许和小萍差不多,要不然就算刮了毛也没这么光滑的感觉。爱丽莎就有这样的服务,怎么海凤凰没去做呢?想来海凤凰是不会为了取悦男人去做这样的事情的。
徐源问海棠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她是怎么认识海凤凰的。海棠呵呵笑了,说男人不就那样吗,没一个是好人,除了他。
如果她碰上的男人都像徐源这样,她也不会做小姐了。又说徐源现在也不是好人了,但还是比其他男人好,如果有个像徐源这样的男人喜欢她,她就不干这个了。
“可惜,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喜欢上我的,就像你一样。徐源,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徐源呆呆地看着海棠点了点头。海棠又呵呵笑了,说不用哄她开心,她又不是他女朋友。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至少你在意我的心情。””海棠说话间多了几分羞涩,轻轻抚摸着徐源的胸肌,问徐源是不是还想再做一次。徐源这才回过神了,他的手还在抚摸着女人的阴阜,难怪海棠会以为他还想再做一次。
徐源松开手让海棠把裙子穿上,他自己也穿上了衬衣。徐源从裤兜里掏出皮夹来,海棠压住了徐源的手说今天她不把他当客人,他也别把她当小姐,就当徐源闷了,她陪他解闷。
徐源也没推迟,说请海棠喝酒,叫人送了些酒进去。海棠咯咯笑着说这么多酒,徐源是不是想把她灌醉了。
徐源却说一醉解千愁,今晚他们不醉不归!一醉解千愁?为小萍吗?我为谁?为我自己?海棠将酒杯倒的满满递给徐源说这样才喝得痛快。“你呢?”徐源看着啤酒杯里的红酒,满的如同杯上盖着一层红色的果冻。“吹喇叭呗!”
海棠说完和徐源一起大笑起来。吹喇叭?这词从女人嘴里说出来很淫荡!徐源举起酒杯,杯中的红酒便洒了一片,滴落的红酒沾湿的他的裤子,冷冷的。
徐源把杯中的红酒饮个精光,好让自己快些醉去。一大杯红酒下肚,男人话就多了起来。徐源对海棠的过去有些好奇,可问了几次,海棠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