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在浴室冲洗完,去楼下倒杯酒喝。
江生下来时,看到她坐在高脚椅上,双腿交叠,浴袍的带子虚虚的系着一扣,领口微咧,饱满而雪白的皮肤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着。
她指间夹着烟,端起酒杯喝口又放下。
林鹿的烟刚碰在唇上,被江生抽走,她眼睫一抬,看江生坐她对面,垂着眼一口口的抽着。
两人谁也没说话,江生脸颊耳朵通红,始终不敢看她。
林鹿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问:
“你没碰过女人?”
江生抽烟的动作一顿,“……嗯。”
“……”怪不得!
林鹿看他的眼神有点直了,江生表情生无可恋,林鹿想笑又不能笑,只好一本正经的说:
“没事,我不介意。”
“!”你——
江生烟差点气得抖掉了,狠狠剜了林鹿眼,置气道:“你敢跟人说,我跟你没完!”
“我能跟谁说。”林鹿嘴角动了动,强制自己不能笑。
“你是不是要笑?”江生看着她抽动的嘴角,“今天你敢笑出来,我弄死你!”
威胁她?我哈!
“你弄死我?”林鹿要笑不笑的说,江生看她嘴角都要忍抽了,气得把烟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抓起林鹿的手腕往楼上扯,“再来!”
“噗嗤……”林鹿终是没憋住,“你还来得了吗?”
“你,”江生简直要被她气疯了,“你气死我了!”
这是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江生绝对不能任之发生。
他回身,猛地弯腰把人抗在肩上,林鹿大叫一声,倒挂在江生肩上,被扛着朝楼上走。
她笑声如银铃,一路从客厅荡到卧室。
人被抛到柔软的大床上,他覆身压下去……
在黑夜里,她带着满身月色,他坚硬的就像块石头,哪里都硬,她的手摸在他撑起的手臂上,筋脉随着攥实的拳头凸起,肌理线条流畅而贲张,他浑身滚烫,温暖她的身心,她柔软似水,淹没他的灵魂和锋芒。
很多人说见过爱情,林鹿却只看到性,食色、性也。并非情色也非人之大欲,而是人之本性。
你喜爱他,才会发于情,而止于礼。
她曾经不相信爱情,却在此刻明白了,她对江生有了最原始的欲望,也因他尽情,除了身体满足,心也终于找到一份归属,她喜欢这份珍贵的感觉。让她着迷,令她上瘾。
人之本性,并非皆性,是克制和尊重,克制到心里只容得下他,尊重这份来之不易的得到。
这是个充满汗腻与享受的夜晚,从开始的生涩到娴熟,男人在床上天生就是个猎手,他会捕获女人心,也善于拿捏女人本身。
江生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从她潮湿的发间穿过,停在她脖颈处,林鹿微喘着气,他指腹下的脉搏强烈的跳动,她身上的汗水与他手心里的混合,这感觉美妙极了。
江生睁着眼,看着昏暗房间一处浸墨的角落,眼神直勾勾的,大脑放空虚无,林鹿则闭着眼,她需要时间平复心跳,不然她真的会堕落在这件情事上。
脑子里不停的出现梦一般的画面,他额上的汗,还有她蜷起的脚趾,他们在一起的影子,无一不在提醒此刻的真实。
林鹿撑起身子,江生环住她腰,不让她动。
她说:“我抽根烟。”
江生放开人,林鹿靠着床头,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
咔一声,火光明灭,林鹿的脸随着燃起的火苗被照亮几秒,沾着薄汗的脸美艳、性感,关掉打火机,一切又归于平静。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空气记着奢靡的味道。
江生趴在她腿上,双臂搂着她小腿。
她抽烟,他枕着她腿。
事后烟成为终场的加冕仪式,她餍足的昂起头,缓缓吐出烟,江生的手臂上下划去,轻而易举的圈住她身子,指腹下是柔润的身体,他很贪恋这份手感。
“林鹿,我不差吧。”
“呵……”林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没有不屑,是满足,“幼稚。”
“你说谁幼稚?”江生似乎很执着于在她面前是个成熟大气的男人,他不想被看成小孩。
“不幼稚你还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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