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峻岭也半真半假地说:“我可是只用车不用人,人可用不得。”
余韵说了声不见不散,就挂机了。许峻岭看看快到下班时间了,就直接到市医院去看梅婷母亲。他一走进病房,梅婷就打量着他,不解地问他:“早上上班时那套休闲装穿着好好的,怎么换了?”
许峻岭说:“淋湿了,最好的衣服也得换。”梅婷说:“你比我年纪大这么多,我想把你打扮得年轻一些。”许峻岭说:“嫌我老了,是吧?”梅婷说:“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要说这些?”
许峻岭说:“我说错了晚上我去打饭。”梅婷说:“你歇菜吧,老老实实陪着妈,打饭是我小老百姓的差使,那敢劳驾你大市长。”
梅婷走后,她母亲说,我这女儿就是娇惯了。许峻岭在病房里陪梅婷和她母亲吃了饭,刚放下筷子,余韵电话就打进来了,她说车在楼下等着。许峻岭说我就下来。梅婷说:“人家姑娘都找上医院来了,你可是外边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身体要注意啊!”许峻岭说了声有事要出去,就急匆匆走了。余韵开着黑色奔驰就停在楼下,她见许峻岭过来,就下车为他打开车门,再回到驾驶座上,很有淑女风范,许峻岭上车时抬头看了看楼上,梅婷的身影正出现在阳台上,并望着奔驰渐渐地离开,他知道梅婷一定会生自己的气,最宽宏的女人也看不得自己的爱人跟著名车美女离开,但目前还不能作任何解释。余韵边开车边问:“客人在哪?”
“在你的车子里。”余韵脸一红没说话。许峻岭说:“奔驰就是奔驰,坐着就舒服,四平八稳的,跟坐在办公室一样。”“关键是我的车技好。”说话间,车子上了滨海大道。余韵问:“往哪开?”
“先兜兜风,名车美女,难得享受享受。”余韵就把车子拐下滨海大道,在迷人的夜色里,往冷僻的郊区驶去。车里像潺潺流水一样流淌着张惠妹美妙的歌声。许峻岭问:“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无处可逃。”许峻岭说:“晚上真的是无处可逃了。”“为什么?”“你把车子停下。”余韵就把车停在路边。“先让张惠妹歇一歇吧!”余韵就把音乐关了,把发动机也熄火了。许峻岭说:“我给你讲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典故吧。”余韵说行。
传说古时候有个名叫朱耀宗的书生,进京赶考高中状元,皇上殿试将他招为驸马。按惯例朱耀宗一身锦绣富贵还乡。临行前,朱耀宗请求皇上为多年守寡一直不嫁的母亲树立贞节牌坊。皇上允许所奏。当朱耀宗向娘述说了树立贞节牌坊一事后,朱母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于是说出了想要嫁给朱耀宗的恩师张文举的想法。
朱耀宗顿时跪在娘的面前:“娘,这千万使不得。您改嫁叫儿的脸往哪搁?再说,欺君之罪难免杀身之祸啊。”
正值左右为难、无可奈何之际,朱母不由长叹一声:“听天由命吧。”她随手脱下身上一件罗裙,告诉朱耀宗说:“明天你替我把裙子洗干净,一天一夜晒干。如果裙子晒干,我答应不改嫁。如果裙子不干,天意如此,你也不用再阻拦了。”
这一天,晴空朗日,谁知当夜阴云密布,天空下起暴雨,裙子始终是湿漉漉的。朱耀宗心中叫苦不迭,知是天意。朱母则认认真真地对独生子说:“孩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意不可违!”
朱耀宗只得将母亲和恩师的婚事报告皇上,请皇上治罪。皇上连连称奇,降道御旨:“不知者不怪罪,天作之合,由他去吧。”余韵很温柔地说:“许市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都依你。”
“你什么时候结婚?”“国庆节。”“如果因为我,让你结不了婚,会恨我吗?”余韵不解地望着许峻岭,过了好一会,才问:“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还是位绝代佳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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