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尽力控制着各种度,即长度、速度、硬度、幅度、力度,而夜里门口睡着个狗仁,仿佛有一双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壁脚,许峻岭就跟正人君子一样,抱着个大美人不敢有任何动作,就劝她熬一熬。邵美说:“肚子饿了能熬,身子累了能熬,这种事哪能熬”许峻岭就把她抱到床上,故意大声说话,说一些与风月无关的奇闻趣事,防止门外的狗仁想入非非,一边小心翼翼地在邵美身上动作着,跟做贼似的,越这样温柔越激发起邵美的欲望,许峻岭怕邵美一忘形又叫得惊天动地。
就用嘴自始至终吻住她,不让她呻唤,偷偷摸摸中,加快进程把事情办完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楼梯口不见了狗仁,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摆在沙发上,里里外外没有人影。邵美说:“这狗仁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呢”许峻岭说:“也许昨晚的床事他听到了什么,把他吓跑了哩。”
吃早餐时,狗仁回来了,他扛着一捆旧木棍、竹杆什么的,还有塑料薄膜,挨着小房子的墙搭建起来。许峻岭问他这是干什么狗仁说:“搭个窝睡觉自在些。”许峻岭说:“乱搭建人家要管的。”
狗仁说:“你们城里人上班下班的都很忙,不要麻烦人家管了。”许峻岭说:“这是违许建筑,要拆除的。”
狗仁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像不认识似地打量着许峻岭,手里还抱着木棍,不解地问道:“都说表妹找了个个大官老公,连自己院子里的事也作不了主,我们村支书是个小官,还管几百号人呐,我们生产组长不算什么官,还管几十户人家的鸡毛蒜皮的事呐。”
许峻岭不作解释,想想这城乡差别不只是在物质上,更主要的是在理念上、人的素质上,不过,家里有这么一个狗仁也头痛,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怪事来。早上上班,许峻岭急于要办两件事,一件是让杨忠来办公室,把烟啊酒啊人参啊什么的带回去,另一件就是狗仁的工作问题。
他打电话给周世道,市府办主任的任命文件签发之前,他还当他的机关事务管理局长,让他给安排个小工做做,只要有活干有饭吃有地方睡觉就行,工资高低无所谓,狗仁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周世道说:“就来机关食堂烧锅炉吧!活是累一点脏一点,但收入高,还有吃有睡。”许峻岭说行,就让邵美把狗仁送到市政府来,山里人狗仁摇身一变就是市政府工作人员了。许峻岭跟周世道说:“这也算是以权谋私吧!”周世道说:“哪能跟以权谋私扯得上边啊,为党为人民烧锅炉还是一种奉献呐!”
杨忠进了许峻岭办公室,看到茶几上的两袋东西,就有些不自在起来。许峻岭叫他大队长,而不称他姓名,无形间拉开了一种距离。许峻岭说:“请你把东西拿回去。”
杨忠说:“送人的东西再来拿回去,哪有这样道理”许峻岭说:“如果你不拿,我让纪检室主任来拿对你不太好。”杨忠叹了口气说:“恭敬不如从命吧!东西我拿着。”
许峻岭说:“我马上有个会要开,不陪你了。”杨忠忙说:“你忙你忙,我先走了。”打发了杨忠,许峻岭让办公室主任把纪委工作报告稿子拿过来,这工作报告要在下个月召开的海天市党代会上做的,不能出任何差错,他自己要认认真真地把关。
余韵是把材料直接送到吴仁家的。吴仁在电话上说,一个漂亮的未婚女子在市委副书记的办公室进进出出多了,容易引人注目,招人猜疑,再说在办公室谈话时间上没个保证,日理万机,忙啊!
上家里谈环境宽松更能谈得深入,更能放得开。余韵想想也有道理,就赴约了。吴仁是老头子一个了,跟她父亲的年纪差不多,余韵也没往深处想,更没有不去拜访的理由。
巩大海进了牢子,并不标志着他与余韵之间恩恩怨怨的了结,仕途上、情感上都被他牵涉着,巩大海的弟弟巩大江托人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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