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头干啥见了部长夫人就这么害怕你别怕,看我老周,我先进去,你再慢慢来啊!”白石几乎都泄气了,正想耐心等下去,却见省里的几个厅级干部和市里的几个副市级干部一个个都来到了门口。唉,真没劲,白石就索性回到了梅花厅。喝了几口闷酒后,一位进来敬酒的副市长说对面的牡丹厅经不住大家的进攻,已经提前散席了。
白石听后吓了一跳,忙追出去找,到了门口,一行人早就坐车走了。市委书记老董也正要上车。白石就拉着他把科协副主席人选的事说了,老董道:“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好随便更改的。
书记办公会议是很严肃的,那也是集体决策性的会议嘛!好在这件事情,他在电话里也跟我打过招呼了,估计其他人也会接到电话。明天早上开常委会前,我们先开个碰头会吧!”董书记正要走,白石又拉住他道:“还有一件事,刚才你请的客人是谁呀”董书记道:“是范部长的夫人,怎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白石道:“关系是没有关系。
不过,我与那位许老板见过一次面。他今天怎么会坐在一起吃饭”董书记笑道:“嘿,你小子做事情总是跑在人家前面啊。还问他坐在一起干什么许老板不就是范老太的儿子么。他不坐一起,难道还和你坐一起不成”白石听得又糊涂了。
这时,市委副书记老汤好像听到他们刚才谈话似的,也上来插一句道:“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干儿子。”
董书记道:“这谁知道呢”汤副书记道:“是的,不过,我也是听说的。”董书记笑道:“不管是干的稀的,反正都是她儿子,我们都要招待好才行。”
这天晚上,白石夫人睡在床上不停地调情,可他却无动于衷。更要命地是,整个晚上都睡不着,唉,已经治愈多年的神经衰弱症,今晚又发作了。
到了后半夜,白石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代价弥补这个损失。你想想,范部长的儿子上来找他都被他轻易打发走了,从一个干部个人的前途来说,决不能用“得罪人”来认识问题的严重性。
其实这根本就是在犯罪,甚至比犯罪还严重啊!“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吧。”白石在心里悔恨道,仿佛此时许峻岭就站在他的床头,高高在上地听他在忏悔。
第二天白石决定去找许峻岭,可是不知到哪里去找他。想了老半天,他才回忆起当初许峻岭到他家来送礼时曾经递过来一张名片,当时好像随手一扔,不知现在飞到哪去了。
白石马上从办公室又赶回家里,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翻,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找,还是找不到那张东西。
会不会是扔到拉圾桶里去了呢他往垃圾桶里看了看,里面脏兮兮地,哪里会有,其实,就是有,也是半年前就倒掉了。没办法,白石最后再来了一次努力。
他搬动所有的桌椅,开始像搞卫生似的来次彻底行动。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他终于在沙发底下一堆黑漆漆的灰尘中间,找到了那纸珍贵的卡片。
白石拨通了许峻岭的手机,道:“许老板吗?我是白石。不。不是白鸦,是白石。信号不好?唉,你真会开玩笑,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是市委组织部部长白石!怎么,想起来了,对,是我。我们长久不见了,是不是到什么地方聚一聚啊?没空?唉,怎么会呢,再忙也有空的时候嘛。
你住在哪里?我亲自来一趟,我们好好聊一聊,然后坐下来撮一顿。请客,哪能叫你破费呢?自然是我做东啦。好,见面再谈。”
白石亲自驾着组织部的那辆奥迪车,来到了许峻岭新租来的三室一厅套间里,此时,许峻岭除了换了房外,还另外雇了一位全方位服务的“小保姆”阿娇,模样虽不如小真,却很像一位电影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