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冤家路窄这话真的没错一点:”许峻岭说:“也别等你家的信了,你今天就判了我的死刑吧!你家的信等得我太难受了,还有十二天!”
她说:“我倒要问你一句,你的想法改变了没有”许峻岭不做声,她说:“别说这个,说也说不出个结果,挺烦人的。”
过了两天她的情绪又正常了。许峻岭在心里算计着,是不是真的到北方去看看,也许真的就到一个镇上办家餐馆去,先看了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又想起自己到多伦多差不多两年,只去过千岛湖、蒙特利尔和尼亚加拉瀑布,也该去别的地方看看。
一动心思就忍不住了,这天早上对张小禾说:“在这里干等着那封信我过不得,我明天去北方玩几天,回来等你的判决。”
许峻岭没说看看能不能办个餐馆的事,他想真有可能了,回来再告诉她,给她一个惊喜。她说:“你也该去看看。”许峻岭马上就去灰狗汽车站买了一张通票,一百三十八块钱,十天之内可以在安大略省和魁北克自由地乘车。
他把票拿给她看了,她说:“也真该去看看,老是呆在多伦多有什么意思。”许峻岭说:“多伦多有意思的地方又不敢去,夜总会几百块钱潇洒一次,只敢蒙在毯子里想一想。”
她说:“说不定有一天你可以自由出进,你又不去争取!”许峻岭说:“明天我要去了,今天你该给我一个安慰吧。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到时候就钻进来了,我那么老实,总是忍忍忍的吧!”她笑着摇头,嘬着舌尖吐出一个长长的“不”字,又说:“谁叫你那么固执”许峻岭故意生气说:“还有条件,还有条件!”
她说:“便宜了你,我怎么办”许峻岭笑了说:“反正到时候我不走,一倒下去就睡在那里了。”她撒娇似的说:“知道你不会的。”许峻岭说:“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到时候你看我会不会。”吃了中饭她背了书包去学校,下午有两节课。
许峻岭吻了她,放她去了。走到楼梯口她望了许峻岭迟疑着想说什么,又一笑,下楼去了。出了门,过几分钟又回来说:“今天我早点回来,你别出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咚咚”地下楼走了。
五点钟张小禾回来了,买了肉肠和草莓酱,还有烤得很好的面包。她笑吟吟地说:“今天你跟我走,出去玩去。”说着进了厨房,拿了几听可口可乐和几个苹果。
许峻岭问:“到哪里去”她说:“只管走就是,这么好的天气”把东西塞在许峻岭手里,又去房里收拾几分钟,挎了个包出来。许峻岭听她的吩咐,单车载了她到学院街地铁站。许峻岭问:“往南往北”她说:“往北,把单车也带上。”
许峻岭也不问,推了单车下了往北的入站口。坐在车上她口里不停哼哼地在唱,许峻岭说:“欢什么欢,死活还不知道呢。”
她瞟许峻岭一眼,哼得更欢快些。许峻岭说:“你还小吧。”她笑而不语。到了最北边的芬治站下了车,许峻岭扶着单车上了电动楼梯,她一手提着食品,一手扶在单车后面。
出了站又沿着央街一直往北,又骑了好久,转了几个弯,许峻岭说:“出城了。”她说:“出城才好。”许峻岭说:“回来的路也记不得了。”她说:“到晚上一片灯火那边就是多伦多,丢不了你。”
再往前骑,没有了房子,到处都是大片的玉米地,几台不知名的农业机器停在那里,看不见人。许峻岭说:“都到乡下了,还到哪里去呢”她说:“到去的地方去,没人就好。”
许峻岭说:“没人好,没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真的我忍不住要做那见不得人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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