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峻岭心里方寸已乱,似乎被什么力量推动着,很突兀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她说:“你是谁你不就是孟浪那你还是谁”偏许峻岭心里紧张着,舌头通了电似的控制不住说:“我过去怎么回事你知道不”说完他马上又后悔了。
她很不愿说自己过去的事,他说起自己过去的事,对她有一种压力,而且,他这样有一点迫不及待地把什么都讲清楚的意味,有什么必要呢不料她淡淡地说:“过去的事,就是你跟范凌云的事吗我知道了呢。”
许峻岭的舌头跟拔了开关似刹不住,说:“已经分手了。”她说:“知道,已经分手了,已经分手了。这我知道,已经分手了。”许峻岭心里一急,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许峻岭真的很恨他的舌头了,那么控制不住。他用牙齿咬了舌尖一下,算是惩罚。怕又会有什么话溜出来,又把舌尖用牙齿咬住。
张小禾看出他的窘态,宽容地笑着说:“谁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范凌云那么好一个人,你也挺好,真的不知怎么就配得这么好,多难哟,分手太可惜了。”
许峻岭说:“分手可惜,不分手更可惜,两个人都陷在里面耽误了。”她说:“你也不为她想想。”
许峻岭说:“代价我也付了。”她说:“那不一样,到底她是女的。”听到这样说,许峻岭心里那种不安分的想法倏尔消失,笑了说:“你为她打抱不平!你们女的什么时候结成了统一战线,男人都是你们的敌人。”
她说:“没那个意思,她是我的朋友,我就要为她说话。”许峻岭说:“我不是你的朋友,所以你不为我说话。”她笑而不语。许峻岭又说:“范凌云都跟你讲了”她说:“范凌云都跟我讲了。”
把“范凌云”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许峻岭说:“范凌云跟你都讲些什么呢,范凌云她”她笑着说:“范凌云都告诉我了,范凌云她。”许峻岭说:“范凌云她怎么讲”她说:“反正范凌云她讲了,前几天。”
许峻岭试探着说:“反正林范凌云把我说得一无是处,横竖都不是个东西。”这时她吃完饭,把碗一推说:“那倒也没有,范凌云还说了你的好话,说你人好。”许峻岭说:“搞半天范凌云还表扬了我。
你只拣好的说。”她说:“范凌云要我别出去说,你别去问她。”许峻岭说:“说的都是好话,下次我碰见范凌云要谢谢她在外面抬举我。”
她说:“我看范凌云有点后悔了,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们和好算了。你心里有意思自己又不好意思,我给你递个信过去,说合说合。”
许峻岭猜不透她这些话是带着一点酸意呢,还是提醒着一种距离。他说:“倒谢谢你一份好意!”她说:“那我就去对范凌云说了,你可别开玩笑。”
许峻岭说:“要你帮忙呢,自然会来找你,不过我看暂时不必多此一举吧。”她把一根指头在他眼前一划说:“黑心狼,男人都是这样。”
许峻岭顺势去抓她那只手,捞了个空,被她闪开了。她说:“女人跟个男人,跟赌博也差不多,拿命去赌,拿青春去赌。最大的希望就是像美国选总统一样,在一群魔鬼中不要选了那个最坏的魔鬼。”
许峻岭说:“下次请你吃夜宵去,你真的太好了,太仁慈了,没骂我狼心狗肺,骂声黑心狼就算了。”她笑着晃着身子。许峻岭说:“范凌云她知道你住在我隔壁”她说:“范凌云没问我。”
许峻岭在心里暗笑:“她没问你,你倒会说话。你自己不说她又从哪里问起”许峻岭说:“范凌云下次问你呢”她说:“你不告诉范凌云,她怎么会知道问你告诉她没有”他说:“我总记着要告诉范凌云她,每次又忘记了。”
她说:“我不喜欢别人知道我住在哪里。”许峻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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