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加拿大没有幸运这一说,都是看自己的实力。”许峻岭说:“你有实力,有!”她说:“那还是被别人看得一钱不值。”
许峻岭说:“别人也不是别的意思,是怕,是实力太强了他吃不消。他只能把女人做老婆看,他不是老板要找一个能干事的人。”她说:“男人统治女人,要实行愚民政策。”许峻岭吃着饭,不再搭话。
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得到了某种印证,她这次出去,回来就有点不同了,有了点新的想法。他不去捅穿她,由她去。过了一会儿她说:“张小禾也挺可怜的。”
许峻岭笑了说:“那跟我差不多,也挺可怜。”她说:“别钻牛角尖,我那个‘也”不是‘也’你,是‘也’我自己。”
许峻岭说:“好会说话的人!‘也”你自己,这么自信的人!”她说:“我自信什么,我不出去冲锋陷阵,谁来管我的事,奖学金会自动跳到存折上去吗靠你行吗”许峻岭说:“我没有用,靠不住,这都不用再证明了。你说,她怎么就也挺可怜的啦”她说:“我懒得讲了。”
许峻岭说:“还能可怜到哪里去加拿大饭总是有一口吃的。再说,女孩子长得有个样子,自然会有人来照顾她。”她说:“现在跟她住在一起的男朋友在国内有妻子儿子,人人都知道了,只有她自己蒙在鼓里。”
许峻岭吃惊说:“他们天天在一张床上干着那些这些都不知道,被你知道了她心里亮着呢。”
她说:“她真的不明白,她天真着呢,那个男的讲一句她信一句。男的是约克大学计算机系的博士,给自己在美国的弟弟写信,打在计算机里面,晚上忘记关机就回去了,第二天别人上机,都看见了,就传了出来,以前谁也不知道他是结过婚的,他对谁都说自己single(单身)。”
许峻岭说:“这人胆子贼大,这样的牛皮也敢吹,真的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像我这样的人就只有饿死。”
她笑一声说:“你还饿死,你真太谦虚得过分了点,你对自己估计也低得过分了点,你对自己的光荣历史忘得太快了点。”许峻岭避开这个话题说:“那你行行好,把底细告诉了张小禾,救她一救。”
她说:“知道你怜香惜玉了吧。别人都不说,我去说什么。那个男的会恨死我,搞得不好连她自己都会恨得在心里咬我,一脚踹破了她的梦!我才不做这个恶人。反正天下女人都被男人害了。想起来天下男人都差不多,都不怎么样,找个男人挑来挑去其实意思不大。
想起来好多人都可以接受,其实也不必一定要认那个真,非要找个什么样的。”许峻岭说:“女人都想通了啊,反正都不怎么是好人,还不如找个有钱的,图到了一头。”她说:“也可以这样说。
以前我好看不起这样的女人,现在想起来,有她们的道理。”许峻岭说:“说不定张小禾就是看了这男的专业好,容易找工作。”
她说:“张小禾跟我说起男朋友眉飞色舞,说个神仙似的!我把自己的事说了给她听,她倒还来安慰我。我刚说了又后悔了,说什么呢,让别人笑话有什么意思!”
许峻岭说:“你又在外面说我,败坏我的名声。幸亏我的名声在这里还不那么要紧,由着你败坏去好了。”她说:“反正我没造谣。”
许峻岭说:“事情就那些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和从我嘴里说出来,就不是一回事了。造谣倒是没造谣,那也差不多了,总之我不是东西。”
她说:“你别紧张,这是加拿大,又不是中国,没人计较你那些事。”许峻岭“啧啧”说:“听你煞有介事说起来,我真的是煞有介事了,冤枉!”她望了许峻岭点着头微微地笑,说:“冤枉了你吧!冤枉了你吗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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