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怎么样你也说出来,总不至于逼我写信骂她。说起来都是我不好,她小孩子不懂事,也挺可怜的。”
范凌云说:“小孩子不懂事别让我笑了。别的也许真的不懂,挖墙脚她可懂。”许俊岭说:“不说了,不说。”她说:“那你写。”许俊岭说:“今天来不及了,下个星期写。”她说:“随你,你不写也随你。”
一直到晚上范凌云再不提这件事,许俊岭也没料到这么轻易风暴就平息了下去。他猜想她是算计好了放我一马,这样就平衡了自己对他动手的事。吃过晚饭许俊岭说:“外面天气好,我出去走走。”她说:“我也去,在家里都憋一天了。”
许俊岭说:“监视我吧,我在这里找谁去!”她说:“在这里我倒放心,你找不了谁。”许俊岭说:“那你也别小瞧了我,下次放颗卫星给你看看,还不惊得你蹦跳。”
心里却想着:嘻嘻。你的女友风流的文静被我睡了,你知道吗?还有,你以前的室友,那个巴西大pp姑娘也被我睡了,你又知道吗?得是!她却还在笑着直摇头。他们信步走到一片草坪,在长凳上坐了。
春风带着潮湿的暖意在人的周身温和地抚慰,天穹发着淡白的微光。在夜色朦胧中,有人在低语,却看不见人影。
花儿在某个隐秘的角落散发出淡淡的芳香,树梢上泛着银光。沉寂中有一种隐约的细细之声,像微雨飘洒在草地上,又像无数小虫在草丛中跳跃穿行。
沉默中许俊岭感到了一种压力,于是说:“到了春天纽芬兰还是很舒服的,冬天真的太漫长太可怕了。”
她说:“到明年买一辆车,冬天就没有那么怕人了。”许俊岭掐下一根多汁而肥大的草茎,用手揉碎了,把那汁挤下去,又把手凑到鼻子前去闻那草茎的清香。范凌云大概也感到了沉默的压力,说:“我有点冷了,回去吧。”
许俊岭说:“走。”在路上许俊岭信口提到葛老板说:“要我像葛老板那样过一辈子,我也不愿意,在这里有钱也没意思。”
她说:“你要怎样才有意思,国内还有大事等着你去做呢。”晚上睡觉的时候范凌云说:“想起前一段时间你刚来,胡大鹏的妻子对我说,许俊岭长那么嫩相不好呢。
要我有机会了寻事跟你吵,把你磨老了才能够放心。我当时还奇怪她怎么会这样想,谁愿自己的丈夫老呢结果真的出问题了。想起来她倒是对的。”
许俊岭抚了自己的脸说:“这半年多我起码老了三年。”她说:“可惜还是不见怎么老。”许俊岭伸了胳膊去搂她,她一甩让开了。
许俊岭说:“你不喜欢老子老子自己喜欢自己。”她说:“你讲错了,我不喜欢你还会有别的人喜欢你。”又说:“有件事我实在忍不住要问你。”许俊岭说:“又要问那件事了,终于忍不住了。”
她笑一笑说:“就让我好奇一下可以不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白爽后来长得特别漂亮还是怎么的我就不相信她能够比我强到哪里去了,还能强到哪里去呢”许俊岭几乎想说:“就是比你弱到哪里去了才有了味道呢,还敢比你强”怕又会引起不高兴,忍了没说。
她催促许峻岭说:你说真的,我不会怎么样!”许峻岭想,你不会怎么样?你真的是不吃醋的人!我可没有那么傻!他说:“那些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吧!”她说:“哼!我不知道?那些故事还不都在你心里!”
这天中午许峻岭正在开鸡,葛老板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一个人,背了一袋菜。看那袋子他知道是老板从超级市场买来的处理芽白。那人放下袋子,露出了脸,竟是周毅龙。他朝许峻岭点头,许峻岭说:“来上班啊”他说:“是你啊,我猜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