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着紫月的一双玉足。虽然说冰凉彻骨,但也觉得温香满怀,哪里肯放手?便道:“你不要推托了!这脚是最怕冷了,一且冻得长了冷疮,不但难看,连走路都要受拖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脚上因此有残疾,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紫月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是你的罪过?”六郎说道:“我在你身边,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老天爷会惩罚我的!”紫月闻言,不由得噗哧一笑。
六郎称赞道:“你笑的时候,嘴角真好看。”说着,六郎目不转睛的盯着紫月的嘴角看。由于天色颇黑,所以虽然六郎与紫月近在咫尺,紫月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纳闷道:“我怎么看不清楚?”
六郎道:“我是感觉出来的!”紫月撇了撇嘴,说:“奉承!”六郎马上说道:“紫月,你的嘴巴走形了!”
紫月下意识的用手摀住嘴巴。突然问道:“将军,你的文采跟谁学的?”六郎说:“我的爹娘都是学识渊博的人”紫月说道:“我倒是很喜欢你作的诗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兴,看来那些年他的书没有白念,心想:只要能作诗,就能讨美女喜欢,同志们啊,你们都穿越来羡慕我吧!
不过六郎可不能念宋代以前的诗,但明朝的可以,于是六郎道:“三更天,睡不着,思前想后,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头。记当初罚尽了神前咒。料想我难忘你,只恐你把我丢。我二人的开交也,笑破了千人口。”
“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懒去梳头。说黄昏,怕黄昏,又是黄昏时候。待想又不该想,待丢时又怎好丢?把口问问心来也,又把心儿问问口。”
六郎背完后,看紫月凝思品味。紫月突然问道:“这是你事前作好的吗?”六郎说道:“这确实是我先前作好,只是作好后没人欣赏。”紫月说道:“以后你就读给我听好了。”
六郎高兴的应道,并忍不住又将紫月的双脚抱得更紧。紫月说道:“六郎,这首诗应该是思念心上人,却苦于见不到的那种煎熬心情。可我不明白,你若是没有经验,只靠空想,是作不出这等境界的诗句的。”
六郎道:“因为回鹘大军压境,我看你经常茶饭不思,憔悴的样子,让我感到忧心,就随便写了这首诗。”
一个时辰后,六郎亲自指挥士兵,在面对回鹘大营的方向,将堡垒留出一个缺口当作城门,并在城门下挖三、四丈深的大坑,将一些长矛竖立在坑底,上面再用随军的大旗盖上去,再洒上沙土和积雪。
做完这些事后,六郎才找一块地方坐下来,一边运功疗伤,一边注意着回鹘大营的动静。此时风雪逐渐停下来,见回鹘大营的灯火也多了起来,六郎猜想回鹘兵一定有所行动,果然他等了半个时辰,回鹘大军就铺天盖地般杀过来,呐喊声惊天动地,火把将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六郎细数一下,发现进攻的回鹘兵大约不下五万人,看来回鹘的主将真的想干掉他。大军遵守着六郎的指挥,并没有胡乱放箭。而且回鹘兵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城墙上爬上来,他们围着堡垒转了一圈后。
终于发现那缺口,便不顾一切地冲上来。第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约有二、三千人,但他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纷纷掉进陷阱。而最先掉进去的人便被长矛戳死,没被戳死的人还没爬上来,就被后面冲上来的撞回去。
看着这两、三千名回鹘兵全军覆没地掉进陷阱,正哭喊着向上爬时,第二批回鹘军又上前,六郎便命令放箭,随即那箭弩如飞蝗般射向冲上来的回鹘兵,死尸正好填满大坑,即使前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部分还活着,也被死尸压着再也爬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