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方与雷兄的五妹说了会话”
雷熙听到这里,寻思着,说什么屁话,我家五妹会与你们这些纨绔说话?不揍你们一顿,已算你们家祖宗积德。若非如此,固是你们的钱再多,我也决计不会出卖她们的行踪。
而这刻,有人附和道:“不错、不错五小姐的笑容当真美极,尤其那声音更是清脆动听,即便骂人,也是优雅万分。”说到这里,这人方知说漏了,登即捂着嘴,尴尬不已。
雷熙笑笑,并未说话。
小石头倒也听懂,在后面憋着笑,着实难受,心想,这些人也算滑稽,说话竟是忒逗。
这些人的淆和本领,小石头在相国寺前已然领教,也略知一二,此时见了,心道,不知他们又想搞什么鬼?只是听其言,似乎将谈到自己身上。他原就懊恼正午之事,恐被天罗教的人知晓。若潘国舅再大肆张扬,岂非愈发暴露。寻思及此,内心着实忐忑,盼着他们万不要提及自己。
这般发噱的场面,潘国舅经历得多了,面色依旧如常。只是暗中一个劲地骂娘,双眼凶光毕露地盯着哪个说漏嘴的人。直把那人瞧地垂首颤栗,方是罢休。
接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绽开无限笑容,续着上面的话题,道:“谁知,话还没讲几句。一个不开眼的小杂种,竟然上前骚扰雷家两位小姐。我等身为雷兄好友,在旁一看自然义愤填膺。于是,小弟便说了他两句。不想,那小子仗着学了点武,竟起了弑我的心思。”
说到这里,他显得很是羞赧地笑了下“雷兄,你是明白的,我等皆是手无缚鸡之人。那小子狂妄,我等却无抵御之力,这么一来,竟只能受他欺辱”
这当儿,雷熙诧异,不知何人会干冒大不韪地想杀当朝国舅,毕竟,这事若让城中禁卫逮了,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不过他晓得,潘国舅所谓的义愤填膺则必不然,而争风吃醋却是大大的可能。
他这厢尚在思量,那里潘国舅仍在叙述:“眼看小弟那会儿即要遭他斩杀,当时幸喜有这位小兄弟挺身而出,救了小弟一命。”他又指了下小石头,道:“小弟本该是道谢的,可惜你家五妹走得太快,而小弟那时又吓住了,竟是忘了”
雷熙讶异地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小石头,寻思着,不会吧!敢和当朝国舅争美的人,居然被自家府里的家丁给收拾了?
与此同时,潘国舅的损友铁哥们这刻皆点其首,为他此言作证。尤其先前说漏之人,那头点得越加诚恳。坐在他们对面的人看见之后,均怕他上下点得太过激烈,致而头颈断裂。
小石头这会知晓大事不妙,面对着雷熙的询问眼神,一时哑口无言,不知怎生是好?心下一个劲地怨着潘国舅。只盼他就此打住,不要再说了。
此刻,潘国舅谈兴也浓,瞧着损友们大肆附和,竟让他生出一种挥斥八方的感觉来,直觉平生都未这般意气风发过。况且,他的本意,原是想教雷熙应承,把小石头赠予自己。此刻正当关键,这话语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中断的。
只听他续道:“小弟是直到望不见五小姐的身影,方是想起这桩事来。是以只能拜托雷兄带这位小兄弟前来,让小弟补拜了。”说完,当真长身而起,向小石头叩谢。
小石头惶恐,连忙站起,道:“不敢、不敢潘公子客气了。”
雷熙愕然,万没想到,在自己心里素来是纨绔公子型的潘国舅居然这么知恩图报,即便是个仆人,仍不忘向人道谢,实属难得。他见潘国舅与小石头两人迳自在那你推我拉,不禁劝解:“好了、好了反正潘兄谢意已到,便这样吧!”
潘国舅叩谢之后,也笑道:“好,那大伙今夜可要玩得畅快,这帐嘛,自然全记在我潘世杰的头上。”又对绮姐道:“绮姐,听见没?”
绮姐一笑,显得甚是风情万种,嫣然道:“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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