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纵然如此,她还是不动声色“今天我出来之后,王,我那时很难过,他便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齐亦北一愣,继而闷声道:“原来如此,难怪我追出来找不到你。”
“那里真是一个人间仙境,美得像在做梦。”傅悠然的小脸上满是憧憬“那里有个湖,蓝得像宝石,我们在湖边喝酒,聊天,后来”
“后来怎么样?”齐亦北急躁地追问。
“你觉得呢?”傅悠然不答反问。
齐亦北冷静了些,郁闷地道:“你与三哥都不是轻浮之人,又能怎么样?我只是有些嫉妒在你难过之时陪在你身边的不是我罢了。”
突来的信任让傅悠然心头一暖,轻笑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我们见到两个人在对面,我像是走到一团雾中两相遇,阎罗相邀日,世世永无相见时”傅悠然慢慢回忆着那个虚幻的场景“待我醒来,便在这里,玮天说我喝醉了,被齐宇西送回来。”
“是你在做梦?”为何她会进到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梦境中去?
傅悠然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那个人好可怜。”说完又笑问道:“你刚刚说,你在嫉妒?”
齐亦北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傅悠然低头轻叹道:“其实我心中也希望你时时紧张我,把我放在心上哩。”
“我恨不能将你藏起来,再不让别人看见。”齐亦北不自在地抓了抓脸“从齐瑞南到齐宇西,墨玮天,包括老师在内,你还想让我吃多少干醋才能满意?”
傅悠然双颊一红,微讶道:“又关义父什么事?”
“你说过当初是真的想嫁给他的。”齐亦北怎么会忘,这可是头号劲敌。
傅悠然终于笑出声来,故意向齐亦北卖个破绽,小手锤向他的胸膛,唾道:“谁的醋都吃,不嫌累么?”
齐亦北当然会意,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抓在胸前“从今天起,我不让你吃醋,你也别让我吃醋,好不好?”
“看你的表现罢。”傅悠然虽是这么说,但脸上的娇羞早已泄露了她心中的秘密,齐亦北悬在半空的一颗心这才缓缓放下,将傅悠然拉进怀中,轻拥着她道:“往后我心中只想着你,你心中也只想着我,好么?”
傅悠然缓缓地点点头,把墨燕辰嘱咐她的这个计那个法全都抛在了脑后,不过现在的效果似乎更好呢。
就在两人忘情相拥之时,齐亦北的怀中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花言巧语!”
齐亦北错愕至极,将傅悠然推开一些距离,脸色微变地道:“你说什么?”
傅悠然一脸的莫明其妙“我没有说话。”
齐亦北用探究的目光看了她良久,语调有些微颤“我刚刚所讲都是肺腑之言,你竟不相信么?”
傅悠然仍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齐亦北松开双手,微有些泄气地道:“这是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啊?”是不是中邪了?傅悠然小心地看着齐亦北“你”齐亦北想了想,突然挣开她的手,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皎洁的月光随着冬夜的寒气洒进屋来,看着天上的明月,他极其郑重地道:“明月当空为证,若我齐亦北刚才所言有半句虚假,便让我孤苦一生,与心爱之人‘两相遇,阎罗相邀日,世世永无相见时’!”
齐亦北还没回过头来,傅悠然的眼泪便已糊模了双眼。
古人重誓,自不像现今这般,赌咒像吃饭。
傅悠然没想到,为了她,他竟肯赌下这般恶毒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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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墨燕辰三人贴在门边对视一眼,均掩不去眼中的讶异。
齐亦北,你真的栽了,不顾身份不顾形像,对着山大王毫不挣扎地彻底投降了,真给男性同胞丢脸。
当天晚上,二人留宿墨府,极尽恩爱之能事,直逼得墨氏军团和林熙月红着脸集体撤退。
第二天清晨,傅悠然睁眼时,还在回味昨夜的无尽甜蜜,看着身边的背影,酡红着脸将身子贴上去,环住他的腰嗯?齐亦北的确是一副肩宽腰窄的完美身形啦,可是也没这么窄吧?
“一大早就发骚!”
傅悠然没好气的一伸腿,将发声物体踹下床去“发骚怎么了?我们是正式夫妻,不像有些人,名份未定就天天跟人家黏在一起。”
林熙月揉了揉腰站起身来“真没良心,亏我为了你急个半死,你回来就只顾着跟他亲热,见色忘义。”
傅悠然脸上一红,拥着被子坐起来“把衣服递给我。”
林熙月从屏风上扯下衣裳,笑嘻嘻地坐到床边,盯着傅悠然颈上的红痕猛瞧了半天,狭促地道:“什么感觉?”
傅悠然的脸涨成一块红布,不好意思地低笑出声,俯到林熙月耳边低声细语,直听
月耳根发红“真不害臊。”
傅悠然抢过衣裳逐件穿好,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你也有这么一天,得多向我取取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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