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父皇是说母后?”傅悠然来了兴致“既然如此,父皇为何还广充后宫?不怕母后吃味儿?”
昭泰帝一捋胡子“这你就不懂了,将来你做了国君,为向天下展示自己英明神武、能力过人,也得如此,况且君王生活单调,需要美人调剂,你母后在后宫也闷得紧,不多找些人来陪她勾心斗角,她岂不要无聊至死?”
傅悠然惊叹道:“原来这竟是为母后着想?”
昭泰帝哈哈一笑“儿子,学着点吧,这叫保住二,守住一,发展三四五六七。”
傅悠然笑道:“那就是说,无论如何,父皇都会守住母后这个‘一’的?”
昭泰帝朝身后看了一眼,而后转过身来低声道:“可不行让你母后知道,不然她该不跟我吃醋了。”
傅悠然万没想过万人之尊的大晋天子也有这样的一面,她强忍笑意道:“我替你保密,放心吧老爹。”
昭泰帝听到傅悠然对自己的称呼后脸上一板“注意称呼,”而后又不禁嘴角微翘“臭小子。”
昭泰帝离去不久,傅悠然只觉一阵杀气渐渐朝自己靠近,出于现在自己身不能动的事实,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你这个笨蛋!”
意料之中的怒吼在耳边响起,傅悠然哀嗷道:“看在我重伤在身的份上放过我吧。”
“你也知道你重伤?”齐亦北气愤地道:“一个山贼,当什么见义勇为好少年?懂不懂什么叫量力而行?知不知道什么叫‘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
傅悠然怒目圆睁“山贼怎么了?山贼就不能做好事么?你只知道‘螳臂当车’,知不知道庄公还说过‘此为人,必为天下勇士矣’,我是勇士!”
齐亦北一时语塞,傅悠然不屑地道:“你以为就你念过书?你以为神风寨里的书房是摆着玩的?本大爷平时是不乐意跟你文绉绉的胡掰,你还真当我是文盲!”
墨玮天从旁笑嘻嘻地帮腔:“她做得没错,换了是你,你不去救那个孩子么?救了怀王不过是顺势,否则三人一起倒霉。”
齐亦北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墨玮天好奇地道:“你究竟在气什么?”
齐亦北默不作声,傅悠然道:“他是气我差点弄坏了他的身体,干脆死了倒好,要是碰着不该碰的地方,毁了他下半生的‘性’福,岂不要不男不女的过一辈子。”
墨玮天可不信齐亦北是因为这个生气,真正的原因,或许连齐亦北自己都不明白吧。
齐亦北烦躁的在屋里溜了两圈,没好气地道:“好好养着,别再出麻烦了,林姑娘也吵着进来,我怕她出岔子,就没同意,你有什么话想对她说,我替你传达。”
“说什么你随便编吧,我还没死呢。”傅悠然打了个哈欠“你们走吧,让我清静清静。”
这大概就属于典型的“话不投机”可惜,齐亦北和墨玮天走了以后,傅悠然并没得到想要的清静,菲儿和月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傅悠然烦个半死,而后德妃又抽抽咽咽的前来给太子赔不是,再来就是一群傅悠然从未见过的公主姐姐们,让傅悠然一个头顶俩大,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比如帅帅的怀王感激于太子的舍身相救,就亲手喂傅悠然喝了一碗汤药。
而后两天,齐亦北和墨玮天都没有进宫,傅悠然乐得如此,且不说昭泰帝和皇后每天前来探视,只说怀王一有空便侍在床前,光这个就值了。
到了第三天早上,傅悠然已经能下床走动了,正在舒展筋骨,听见门声轻响,连忙躺回床上,开玩笑,要是这么快就好了,天天的美男服务岂不也取消了?她才不要。
“殿下。”
本以为是怀王进来的傅悠然听着陌生的声音不由得一愣,抬眼望去,一个中年儒生面带微笑立于床前。
只见那人面白无须,眉清目秀,一身天青色的长袍未束腰带,鬓发垂肩,头顶发丝用一支玉簪挽住,脸上挂着的和煦笑意,使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和谐至极。
傅悠然不由得被那人吸引“你是”
来人微微一笑,双手抱拳“在下墨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