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若指着纸上的字问道:“这是什么?”
我笑着回答说:“这是我毛爷爷的兵法,适合敌强我弱时的游击战,说了你也不明白!”看着旁边或沉思,或欣赏,或赞叹,或惊讶的几个人,我问:“这十六个字能不能用?”
“能用!”石沐风说“或许,北汉国主和契丹皇后还会从中悟到些什么。”
一听能用,我变得更加得意:“那就让他们慢慢悟吧,最好想破了头!”
赛花感慨道:“郡主的毛爷爷,真是个帅才啊!若是日后有幸相见,一定请他老人家多多指教。”
我窃笑,恐怕是没法指教了。这时,朗朗和三郎一起回来,三郎手上宝贝似的捧着古纸,问道:“行吗?”
赛花“啪”地一拍三郎的脑袋:“死小子,连娘也不叫!”三郎这才补上一句:“娘!”
石沐风摊开古纸,只见那纸张边缘部分色深发脆,这才是真正的自然变色,他满意地笑笑,又说:“纸张是可以了,只是高手还是可以从墨迹上看出年代的不同,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想要这份兵法,谁就用心去猜好了。说完铺好一张古纸,笔尖蘸墨,唰唰唰唰写好了那十六个大字,还行,书法比我强多了。写完,石沐风又做了题跋,然后抬起头说:“现在需要印章,三国时期都用玉的,夫人这里可有上好的材料?”
还要那么麻烦?等找到合适的玉石材料刻出印章。这得到什么时候?我说:“夫人,不必去找,给他拿个萝卜。随便刻,刻坏了还可以重来。”说完对石沐风说。“你别告诉我,萝卜你用不了。”
石沐风笑笑:“也好!”赛花派人拿萝卜去了,他又说:“藏宝的地图,要做得不一样才好,夫人。谁能画出宫里地地图?不用太复杂,只需要标出主要的几个宫门和大殿既可。”
赛花马上望向三郎,三郎连一个字都不说,走到桌子前提起笔三下两下画了一张只有些标记的地图,我一看就迷糊,说实在地,三郎画的地图挺诡异地,也许别人能看懂,反正我看不懂。估计要是五郎拿着这张地图进宫,两年也走不出来。
石沐风笑笑:“三公子果然聪明!夫人,这件事要想做得八分像。还要下一番功夫才是。”
赛花笑着说:“石守信的儿子可真是个人物,让人佩服之极。需要什么公子尽管说。我马上去办。”
“这装兵法的盒子,最好也要三国时的古物。兵法放进去之后上锁封好。钥匙和盒子分别藏在宫中两处,在藏宝图上也只是标出大致的位置,越难找就越可信。还有,藏宝图最好是绣地,材料最好是有些年头的蜀地织物。”
真是的,造个假要这么麻烦!这么多东西,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弄去!
石沐风又说:“只有一夜的时间了,夫人,如果这些太难办,我们再另想办法。”
赛花说:“儿子,你爹装枪谱的匣子,不知道是那一年的古物,宝贝得不得了,去,跟他要来。”
朗朗说:“娘,爹能舍得吗?“他若是舍不得,你就说娘说的,把梳妆匣送给他放枪谱!”
朗朗出去了,赛花又说:“只是这织物不好找,而且一时也找不到可以信任的绣工,若是随便请一个来,难保这消息不会泄露出去,难道咱们还杀人灭口不成?”
盈袖走过来说:“夫人,盈袖从小颇擅女红,这张地图用一夜时间完成应该不是难事,只要有材料,就交给盈袖好了。”
我惊讶地说:“盈袖,你?”
石沐风笑笑说道:“汴京城里最出名的绣品出自如意阁,如意阁里售价最高地绣品至今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送去,只要一送过去,那些绣品就会被名门闺秀一抢而空。而据我所知,这些绣品都是由潘府的丫环送过去的,是不是,盈袖?”
盈袖不好意思地笑笑:“姐夫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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