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若说完,看了看周围,说道:“这牢房是单独的一间,应该是关押重犯的,守卫也应该很多,想逃出去只有用计!”
我问:“你有办法了?”
她摇摇头:“我又不是三哥,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你和三哥最亲密,你总该像他多一些,还是你来想吧。”
“我?”我无力地坐下:“我想不出办法,我只想他!”
盈袖说:“姐姐,要是我们逃得出去,你就不要和姐夫生气了。”
我点点头:“若是能逃出去,我就去找他!”
这时,脂若突然呕了一声,她一手掩住嘴,一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似乎又在难受,见我们都在着急,她摆了摆手,强忍了忍,好一会儿才说:“好了压下去了。。那药给风筝脸上涂上些。”
我赶忙拿着手里的药,帮小风筝抹在脸上,小风筝突然说:“姐姐,那些辽人在看你们。”
我往牢门外一看,可不是,那几个看管的辽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往我们这边看。我知道,古代的女囚犯通常都受尽凌辱,也见过小田田的嘴脸,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在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我说:“脂若,反正在牢里闲着没事,我们接着练吸星大法吧!”
脂若愣了一下,还是说:“好!”我又大声说:“吸星大法需要借助别的人,只要一碰上。他们的内力就会传到我们体内,你看。。”我故意瞧了瞧那几个看守:“他们怎么样?”
脂若擦擦嘴角的血迹,笑着说:“好!好!”接着小声说:“不错。你越来越像我三哥了!”
那几个辽人还在小声说话,一会儿。只见他们狞笑着向这边靠近,盈袖说:“姐姐,他们好像听不懂的。”
什么?那不是白说了?
辽人越来越近,脂若一把夺过我手中地小瓶,用尽浑身力气奋力抛出去。“啪”地击倒一个辽人,脂若对盈袖说:“快,头上的簪子!”
盈袖赶紧把老婆婆发型上唯一的簪子拔下来交到脂若手里,脂若又是一击,又一个辽兵应声倒下。
为首地辽人大声喊了几句,又有几个看守冲了进来,而脂若用了太多力气,再也压不住心口上涌的腥甜“哇”地又喷出一口血!
盈袖抱住脂若。又拉住我地手:“姐姐,我们宁死也不受侮辱,大不了撞墙而死!”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小风筝过来抱住我们:“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
我本来想说。宝贝儿。你要好好的,将来给姐姐报仇!可是。我能指望辽人善待小风筝吗?我咬牙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后进来的辽人似乎是在询问,先前的守卫首领指着我们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他们一起向这边走来。
我们几个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地准备,突然,突然,后进来的几个人突然出手,先前的辽人尽数倒下。我呆住,看着其中的一个找出钥匙冲过来开门,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石沐风!石沐风!是不是你,是不是?!”门飞快地被打开,那人冲进来一下子把我卷进怀里,那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我!我来了!”
我心里紧绷的这根弦松弛下来,我哭着瘫倒在他怀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石沐风紧紧抱着我:“不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死死地抓住他,生怕这是梦境,生怕他会突然不见了,这时,又有几个人走进牢房,我呜咽着喊了声:“大哥!”接着又是一惊:“七哥!清心!你们也来了!”
清心过来拉住盈袖,盈袖抱着清心哭了起来,剑歌神色凝重地看着脂若,脂若一直转过脸望向别处,剑歌轻声问道:“你受伤了?”
脂若捂着胸口,咬紧了牙关说道:“不用你管。七爷摇了摇头:“小若若,你受了内伤,伤得不轻啊!”脂若冲他笑笑:“小七七你怎么也来了?放心,我死不了。”接着又说:“三哥你看看你家夫人的脚,她扭伤了。”
石沐风开始看我脚上的伤,说道:“看来现在走不了,羽衣和脂若换上辽人的衣服,也没办法自己走出去,只能看看情形,等守卫少一些地时候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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