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科长气得脸成了猪肝!
后来还有一次是到学姐的办公室,副科长一开门问道,
“你看见老郑头儿了吗?”
科长姓郑,但当时把学姐弄蒙圈了,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这个“老郑头儿”是哪个。
还以为是新来的打扫卫生的,收拾破烂儿的等等。
因为一直以来,“前”正科长都跟“老头”二字不搭边。
后来才缓过味儿来,她问的是“前”正科长。
后来,学姐告诉冀鋆,
“这件事情承包了我一天的笑点啊!”
这次恰好让学姐亲眼见到“前”正科长被他一直小心侍候的副科长冷言冷语的对待,冀鋆感到真是“报应不爽”!
宏公公此刻见二人视他如无物一般,心中也开始有点没底。
冀家姐妹跟以前他所欺负的人的套路都不一样!
宏公公有点骑虎难下,额头渗出了些许的冷汗!
其实这个时候洪公公并不担心冀忞让这个小丫鬟用斧子砍他。他知道冀忞出身出身礼国公府,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无非就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宏公公更加担心的是焦贤妃的怒火。只要是没有完成好焦贤妃交代的事情,她就会大发雷霆,就会怒不可遏,根本不管属下的死活。
宏公公他以为抬出焦贤妃,抬出西厂,两个小丫头多多少少也会给他点儿面子,没有药丸也得毕恭毕敬送他许多的金银财宝,然后让他回去在焦贤妃面前美言几句。
诸如“药丸不容易配置啊!”
或者是“需要些许时日去寻找名贵药材啊!”等等。
但是没想到二人根本不买他的账!
宏公公抬出西厂,其实也无非是狐假虎威。但二人根本没有害怕,宏公公此刻动摇了!
难道冀家姐妹背后有更强大的靠山?
按说,李宓周桓和周彪他们见到西厂也得是礼让三分。
那么还有谁呢?难道是郡王爷?还是说除了礼国公之外的哪个国公爷?
再或者是是东厂的王公公?
要知道东厂的王公公一向跟西厂的武公公是不合的呀,一直暗中较劲!难道是这样?
宏公公心里面越想越像。加上刚才又喝了一肚子的水,又排了好多的尿,估计这个时候多多少少有一点的离子紊乱,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软,打颤!
正僵持间,只见,竹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
“小,小,小姐!出事了!”
冀鋆心里一惊,忙道,
“出什么事情了?”
只见竹叶大口喘着粗气,又拍着胸口,费了好大的劲儿,还是在喘着粗气!
芍药忙上前帮着竹叶顺气!
冀忞有点担心地道,
“别急,慢慢说!”
芍药又是拍背,又是拍胸,竹叶还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副上气不接下气,就差一点,一口气就上不来的样子!
冀鋆皱眉又咧嘴,这竹叶的样子,好像以前病房里的“肺气肿”患者!
可是,那些由多年的“慢性支气管炎”发展而来的“肺气肿”的患者,至少都是六十岁以上,五十岁的都少见!
竹叶这年纪,啧啧!
想让她喝口水顺顺,一看,好嘛,茶杯茶壶都让芍药的一斧子划拉到地上去了!
半晌,竹叶才缓过一口气,可是,却是先狠狠地瞪了宏公公一眼!
宏公公也“哼”地一声瞪了竹叶一眼!
冀鋆此刻要暴走!
都什么时候了!
眼珠子都飞出去了!
还好,竹叶终于开口道,
“刚才不知道是哪个遭天杀的,遭雷劈的,遭下雨浇死,走道儿掉井里淹死,吃饭让饭噎死,喝水呛死,风大吹死,鸟拉屎砸死,鸟不拉屎穷死的一帮坏蛋,在大堂乱放鞭炮!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叽里咕噜!稀里哗啦!”
冀鋆本来紧张得跳到了嗓子眼儿的一颗心,被竹叶这一通的修饰词彻底弄得没了脾气!
竹叶越说,冀鋆的心就跟着往下落,慢慢的,不仅是稳稳地着了地,而且是沉到了谷底!
这竹叶是活生生地被芍药给带偏了!
冀鋆无奈地道,
“说正事儿!”
竹叶又狠狠地瞪了宏公公一眼道,
“沺黎县主被鞭炮吓晕了!县主被吓得犯了心疾!现在晕过去了,郎中说,情况十分的不好!”
宏公公心下一惊,继而又暗喜,这下有理由跟焦贤妃交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