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粪”和“养分”的闹剧,最后以玉颜把小胖羊还给冀鋆,而冀鋆将五千两银子退给玉颜为结束。
当然,玉颜也不算委屈,银子没亏不说,眼泪也没白流,为了安慰玉颜,冀鋆又送给她一盒放了“养分”的香膏。
不过杨氏也没有让冀鋆吃亏,转身让慕嬷嬷送给冀鋆和冀忞每人一套全金的头面。
按照京城的规矩,正月十五之后,大户人家小姐就可以出门互相拜访。冀鋆也想看看自己家的铺子,于是,这一日,带着冀忞和丫鬟乘坐马车出了侯府。
穿越以来的这段日子,冀鋆逐渐拾起一些原身的记忆。冀家的本家在江南,冀鋆和冀忞的祖父非常有经商的天分,数年间便攒下一份不小的家业。
但是,冀鋆祖父年纪不大却忽然患了重病,去世的时候,冀鋆和冀忞的父亲还在外面拜师学艺。一些贪婪的族人便趁机将冀鋆祖父的财产巧取豪夺,或者坑蒙拐骗,最后只给他们母子留下很少的一点家产,冀鋆祖母又急又气,不久生了病,求医问药很快将家产耗费殆尽。
不得已,冀忞的父亲冀夔终止学艺,愤而从军。冀夔身怀绝技,又骁勇善战,很快,在边军中崭露头角。然后又投在礼国公的麾下,建功立业。
冀夔被封为千户长之后,衣锦还乡,在礼国公的帮助下,从族人的手中夺回了一大部分祖父留给他们的家财。冀夔自然不能打理,就全部交给了冀鋆的父亲冀垚。
冀垚武功不弱,又继承了父亲的经商天分,很快将手里的家业发扬光大。后由于族人让他们寒了心,冀垚跟兄长商量后,便家业逐步挪到京城发展。
这么做,一是因为冀夔在军中的地位日渐上升,又有了礼国公这样一个岳丈,可以照应着冀家的生意,冀家的财产在京城等于有了依仗。同时,冀垚也觉得,这样也可以帮衬兄长,尤其是在财力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在冀垚的经营下,冀家生意便做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冀鋆此时才发现自己占用的这个原身的爹,其实还是很了不起的。
首先就是对自身和家庭的定位准确。冀垚觉得,因为兄长已经在军中任职,而他,虽然也有一身的武艺,到军中即使没有兄长照应,应该也能谋出个前程。但是,家里的男子全部从军,危险系数太大,整个家族毕竟还是要留下血脉传承。
其二就是冀垚读书天赋不足,无法科举入仕,而经商,则将能力和性格的长处发挥的淋漓尽致,冀垚为人洒脱、豪爽,又处事圆滑、机敏。官府层面走得通,江湖朋友也给面子。可以说,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要不是,因为被冀鋆娘亲的族中出事牵连,不得不陪跟着冀鋆娘亲回所古族解毒。冀垚如果此时在京城,将会是另一番情景。说不定,冀忞就可以跟冀鋆一起留在冀垚的家里。
唉,冀鋆想到这里,也是一阵默然。当年,大伯为了祖母和父亲,孤身从军。最后才换来全家安稳的生活。后来,又在父母去所古族之后,把自己接到京城。大伯以真心对待家人,自己也要好好对待大伯。
如今,冀鋆觉得首要的是要照顾好冀忞和自己,其次,是给冀忞和自己的未来好好谋划一番。
冀鋆来到自己家的一个酒店。这个酒店,名字很普通:“迎客楼”,就是一个两层楼酒店,在在京城比较繁华的街道上,这条街道叫涵光门街,不是最最中心繁华,但可算是第二繁华热闹的地段。这里距离鸿胪寺和国宾馆不远,还有一些外交机构,很多外交活动也会在附近举行。
但是,酒店没什么特色,也就是中规中矩,生意也就是不温不火。但是这样不行啊,她冀鋆需要钱啊!找洪逑仁,找卓悦,都需要钱!
再往远了说,她和冀忞要抱上更粗的大腿,也需要钱啊!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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