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太上皇病重,传位于朕,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太上皇之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实切兢业之怀。兹欲兴适致治,必当革故鼎新。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以明年为元和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条列于后。
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旨宣读完毕,众臣朝拜。
福公公又拿出了一卷圣旨,继续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凌婉舒,东乾公主,朕之发妻也。天赋柔顺,慈惠贞淑,度娴礼法,毓秀名门,德才兼备,仰承天命,下顺民心,特册封凌婉舒为皇后,位居中宫,特赐居坤宁宫,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众臣又是一番朝拜。
虽然凌婉舒并不在这里,但是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夜离泽想着等凌婉舒来了,再为她补办一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之生母,太上皇之惠贤皇后,我朝以孝治天下,尊奉惠贤皇后为庄静皇太后,迁至慈宁宫,期以天下养,以全朕拳拳孝心。
钦此!”
皇太后终究还是妥协了,她自小养尊处优,才不会去皇陵那种地方。
她坐在夜离泽的下首位上,接受着众臣的朝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之长子夜怀宁,为宗室首嗣,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钦此!”
夜离泽趁着太上皇病重,已经把安宁的大名给定了下来,把“安”字改成了“怀”,唤为夜怀宁。
......
夜离泽省去了很多步骤,但是紧赶慢赶,也是过了好几天才结束所有的流程。
他已经搬进了勤政殿,自己一个人住着,没有凌婉舒,他也就不踏进坤宁宫,等凌婉舒来了,他才会和她一起。
又过了十来天,西越局势已经稳定,他已经把政事交给了自己信任的官员和外祖,他要准备准备去东乾接他们了。
这天,他来到了养心殿。
静悄悄的,里面的人都小心翼翼伺候着。
太上皇醒着,他走了过去。
“逆子!”
太上皇被他下了药,一直都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力气,但是他看到了夜离泽,还是生气怒吼!
“堂堂一国皇帝,带头通敌叛国,这个皇帝,是你不配做!
朕如此,是顺应民心。”
夜离泽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好像还有嘲讽。
太上皇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他帮着夜恒在东乾布置产业,确实是证据确凿。
“你...!你说!你把朕的恒儿,怎么样了?!”
太上皇动动身子,想要坐起来。
夜离泽一推他的肩膀,说道:“哼,别不自量力,你还是好好躺着吧,登基大典刚过没多久,给你‘冲的喜’,可别冲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