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军的战兵们都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加上平日在军中也是最为显赫的精锐,压根没把这当成战斗,只是当成捞取军功的方式罢了。
他们士气如虹,一个营分散开来,在全城范围内搜捕,其余的两个步营便在各自营官的指挥下,从各门方向逐步往内前进搜剿延绥军残余。
还留在城内的军将基本都在院落里被打死或生擒,剩下的独木难支,即便想阻止起抵抗也来不及,只能束手就擒。
山东军的人控制了全城,火铳手被安排到城墙上站着,为了防止有些漏网之鱼,甚至连房顶上都被安排了刀手左右瞭望。
本来在街道上大摇大摆的的官兵此刻却个个将手举在脑顶,担惊受怕的跟在队列后面往一处院落集中,在道路两侧都站满了披挂铁甲怒目而视的山东军战兵。
现在他们已经胆寒,本自以为足够强悍,但却没想到天外有天,遇到了更加凶残的兵马,当这些兵匪最初的勇猛劲过去后,剩下的几乎都是浓浓的恐惧。
眼下的确是大势已去,有胆子聚拢部下抵抗的军官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基本也和他们一样满脸慌张的走在街上,至于那个游击,不少人从山东军进城起压根就没见到人在哪,估摸着早早跑出城了。
想到这里,不少人就是痛骂,往日真是猪油蒙了心,这等贪生怕死的上官咱们凭什么跟着他卖命。
“吱呀——”
一阵开门的声音,最后一批乱兵被看押过来,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才发觉院子不太对劲。
首先,四周的房顶上都大步站着手持鸟铳的兵士,冷眼看着底下的乱兵,其次,最后一个乱兵走进门后立即就有人将门关上,甚至能听见铁锁链架门的声音。
院子里也并不是只有他们几百个被抓的延绥兵马,整整一个营的山东战兵手持斧枪围了一圈,按理说看管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吧,自己压根没想过要跑啊。
不少人才想到这里,却见院落中为首的一名山东军将官抽出刀,指着自己这边,大喊:
“列阵!”
这一个营的山东军战兵围成一圈,斧枪的枪尖摆向乱兵,紧跟着又见那山东将官大步向前,大喊:
“杀!片甲不留!”
随着这道命令发下来,里面这些乱兵惊恐的发现,周围的山东兵身上顿时出现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步步前逼,不断往前大喝迈步,而最外围的延绥兵却是仓皇的后退几步,互相推搡着。
“不要啊,我们也是官军,也是官军啊!”
“山东的老爷们,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再向前了啊——”
“一帮山东的龟儿子,老子咒你们生儿子没......”
没多久,从内圈中的延绥兵口中爆发出不少声音,有慌慌张张跪地求饶的,有痛哭流涕跪在地上,说有老爹和儿子博取同情的,但更多的还是知道没有退路,开始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
当然了,他们见到山东军的斧枪阵没有丝毫停顿,就知道说再多都没有用,有些人更是赤手空拳的冲上来做那困兽之斗。
这附近的几条街都已经被肃清,保证不会有任何之外的人知道今日之事,全卓站在房顶上冷眼看着下面,听到那些惨嚎时脸上没什么可怜的表情,却是快意的啐了一口。
“这些猪狗不如的禽兽,杀一遍真是便宜了他们,应该救活了再杀几次!”
闻言,一旁站着的邓黑子点点头,看着指挥下面那个营前进的高亮丝毫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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