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商量妥当了,少一凡这边就要去看看,叮嘱一下,毕竟是出国,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会不会那么顺利的回来。
其他几个人也非常感激邵一凡,邵一凡可是说了,就是看在几个人的面子上,这才和斯考特一起回去的,也没留邵一凡,只等回来再聚。
三个人下楼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下面上来,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病历,一下子就撞到邵一凡的身上,手里的东西也散落一地。
“对不起!”
邵一凡倒是能理解医生的工作,这还是比较负责任的医生,连忙低头帮忙捡起来:“我该注意一些的。”
施邪和费桦也连忙跟着捡起来,两个人都是没说什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
“该道歉的是我!”
那医生也笑了起来,拍了拍邵一凡的肩膀:“不要客气,都是我没注意,只顾着看病历了。”
邵一凡微微有些感觉,顿时觉得不太对劲儿了,抬起头看了医生一眼。
这医生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身材不高,一件白大褂几乎拖到脚踝处去了,这些都没逃过邵一凡的细致观察,顿时明白了几分。
邵一凡趁着收拾病历之机,在怀里偷偷摸出来一根银针,很快就把病历交给了医生:“对不起,我们应该注意的,您是为了工作,为了患者的疾苦啊!”
医生呵呵一笑,在接过病历的时候,就感觉手上刺痛了一下,还看了看病历,似乎是边缘处的铁夹子刮到手了,当下也没在意,转身就上了楼。
等三个人下楼上了车,施邪立即问了起来:“小子,你拔了医生一根头发,什么意思?你小子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儿,就要害人吧?确实是咱们不对,人家忙着工作呢!”
“你这盗墓贼,眼睛还真好使啊?”
费桦诧异地问道:“我怎么就没注意到?”
“你这小偷不太合格!”
施邪呵呵笑着说道:“我老人家的眼睛、耳朵,好使得很,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瞒不过我老人家,不过小子是为了什么呢?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啊?”
“施老,您看的真够清楚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但可不是我要害他,而是他要害我,您老低头去捡东西,没看到他拔下我的一根头发,您老注意到他的身材了吗?”
“虽然没注意,但感觉得到,回想起来好像和小偷的身材差不多。”
施邪说着话,忽然一声惊呼:“小子,你说是陷害老杨和特能思考的人?”
“对,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就是他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找他还找不到呢,给我送上门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斗一斗这个人,让他来一趟,我还偷着扎了他一下呢!”
“我就说小子不是害人的人,要不然我老人家也不会跟着你了。”
施邪释怀地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太机警了,扎他一下是为了什么?”
施邪刚才还有些疑惑呢,不过很快就释怀了,太了解邵一凡的为人了,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儿就坏人,原来还是有些细节没看到。
“这有两个用处,一个是沾上了他的血液,一个是刺激他一下。”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手上,我才能顺利地拔下他的头发,让他毫无所觉,不然就算是拔头发,人也会感觉到的,免得他有了防备,不再对我下手,这样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咱们不能随便害人。”
两个人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都跟着笑了起来,想要陷害这小子,那人还真差了一些,自己着了道还不知道呢!
三人去工地上转了一圈,回到安厦又见了一下三位董事长,把自己要出国的事情说了一下。
省城这边虽然很忙,但邵一凡的三个朋友,大家认识两个,自然能理解。
晚上三个人才回到宾馆,邵一凡吃了饭直接大睡起来。
施邪和费桦是十点半的时候过来,叫醒了邵一凡,那人要是动手的话,时间也差不多了。
邵一凡这才起来,把那根刺过所谓医生的针拿了出来,在那根头发上抹了一下,之后拔下自己的三根头发,拧在一起,坐在床上静待那人动手。
“小子,这是什么名堂?”
费桦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要你的头发?”
“就是,你拧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施邪也问道:“直接用头发收拾不了他?”
“也能收拾他,但时间有些慢,不可能当天就见效。”
邵一凡对两个人没有丝毫隐瞒的,也就告诉了两个人:“我以往也说过,凡事人身边的东西,和人都有一定的感应,尤其还有他的血迹,只要不施展大招,我对付他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奏效的,我把三股拧在一起,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
两个人大致上能听明白,都跟着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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