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邵一凡连忙说道:“昨天来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好打扰大哥。”
“那行,今天晚上我请客!”
季高飞并没有不高兴,知道邵一凡讲究,更了解邵一凡的为人,哈哈笑着说道:“正好我有个朋友最近出了一些状况,我想让你给他看一看,行吗?”
“行啊!”
邵一凡当然答应了:“大哥说话了,这都不算什么,咱们晚上见。”
“就知道老弟不会不答应!”
季高飞笑着说道:“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昨天你们来的人,一个不少,我来通知。”
邵一凡挂断电话,没一会儿就接到季高飞发来的地址,三个人转了一圈,看了一下省城珠宝行业的行情,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直奔酒店。
包间里已经坐着一群人了,季高飞是主人,自然早到,邹梦龙、何景学、萨德尔、兰达等人,一个不少,还多了一个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皮肤白皙,自有一股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还认识邹梦龙和何景学。
但眉宇间略显疲态,似乎不堪重负的样子。
“老弟,两位,来了!”
季高飞急忙站了起来:“真是感谢老弟,我们都认识了很多朋友,以往我们都认识,但是都不熟悉,还是通过老弟相熟相知的,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这位是环通银行亚区的赵晓宗总裁。”
“您好!”
邵一凡听说过这个银行,是世界上知名银行的,怪不得这个人自有一种气势,笑着说道:“幸会!”
“邵老弟别客气,我听高飞说过,您可是高人,神算!”
赵晓宗也笑着站了起来,亲热地伸出手来,和邵一凡握了一下:“从今天在座的各位就能看出来,老弟为人没说的,我可是奔老弟来的。”
“嗯,我听季大哥说了。”
邵一凡被大家让到主位上,想要推辞也不行,被季高飞按着坐了下来:“您最近的情况不太好?是工作上压力太大吧?”
在和赵晓宗说话的同时,也看了一下他头顶的气,是纯白色的,人品还不错,在不远处有些晦暗,但并不是眼前的事情,那么说明他眼前还没什么问题,所以才有了这么一问。
“不是工作上的压力,以往也是这么工作的,我还没感觉到老了。”
赵晓宗苦笑一下,接着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就感觉特别特别累,力不从心,要说是压力的大话,非常准确,但我自己清楚,和工作没有关系,好像不堪重负的样子,我也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如果这么持续下去的话,可能就绷不住了。”
大家一听赵晓宗这么说,也都纷纷说让邵一凡给推衍一下,确实是神算。
“行!”
邵一凡也不推辞,笑着说道:“那你就写一个字吧,我给你测字,推衍一下,或许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最近心情和身体上都是一个感觉,沉重的不得了。”
赵晓宗想了想就写了一个沉字,递给邵一凡:“就是这个沉重的沉吧,您从中给推衍一番。”
邵一凡接了过来,问了一下年龄和名字的三个字,微微闭起双目,给赵晓宗推衍起来。
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知道邵一凡的厉害,只要说出来,没有不准的。
“赵总裁,我已经大致上知道原因了。”
邵一凡很快就睁开眼睛:“根据您的情况,结合这个字,您是运道和命道不合,造成了眼前的局面。”
“老弟,就叫我赵大哥,别叫什么总裁,这里都是朋友。”
赵晓宗立即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我的状况,需要怎么办?”
“咱们先看这个字,是三点水加上一个冗字,三点水不用说了,可以引申为泥淖之意,冗字,意为多余、累赘、冗长之意。”
邵一凡很认真地说道:“从时间来看,此时是酉时,正所谓酉时泥淖地,行人晚归时,道路冗且长,难以当重负,由此看来,你的情况,就是运道托不起命道,情况会越来越差,最终不堪重负地倒下。”
大家都听明白了,确实有些道理,但是命道和运道的问题,大家就不清楚了。
“老弟,我大致上听明白了。”
赵晓宗急切地问道:“那我需要怎么办才行呢?不会这么一直到倒下去吧?”
“既然找到我了,自然不会这么倒下去。”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我一会儿给你写一道祈运符,你带在身上七天,而且你要改一改名字,你的名字,简直是······太大了,有些托不起来啊!”
这话说得大家都是一愣,紧紧盯着邵一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这名字还有问题?”
赵晓宗当然也没理解,连忙问道:“老弟,您再给说一说,我就按照您说的办!”